鶴前輩只是昏迷過去,三天後就能夠甦醒,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茵柔焦急的問道。
巫龕長嘆一聲說道:“只不過如果扁鶴前輩想要恢復一個月前的水準,恐怕得需要一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茵柔雖然稍稍放心,但卻非常的憤恨,又剛剛聽到師父口呼地焰煉器師,想來一定是在跟三大九焰煉器師戰鬥的時候,有地焰級別的煉器師出場傷了師父。
“這仇,茵柔記下了!”茵柔自言自語,但神色卻非常的凌厲。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無曄山裡竟然傳出幾聲憤怒的咆哮聲,打斷了茵柔的話語。茵柔先是一愣,隨即說道:“有人闖山!聽妖獸的咆哮聲,好像啊,好像正是秦源他們休息的地方。”
“帶我去看看!”一聽秦源他們遇到麻煩,巫龕頓然眼神一凜,正愁沒地方解氣,竟然有人敢找秦源他們的麻煩,巫龕哪裡還能夠坐得住,幻出烈龍槍,雙眼一陣的寒氣,這種氣魄讓茵柔跟盼瑤都有一點害怕。
茵柔愣了愣,隨即在前面帶路。
巫龕持著烈龍槍,帶著盼瑤緊緊跟隨,不大一會兒的工夫,但來到一處景色秀麗的地界,這裡有一處非常寬闊的平地,但平地的四周卻分佈著足有百頭一千年妖齡的妖獸,各種都有,而秦源跟燕藍翎還有乾芯都已經擺開戰鬥的姿勢,怒視著站在他們眼前的十個身穿綢段長袍的源修士。
而乾誠跟苟同卻滿嘴的鮮血,捂著胸口惡狠狠的瞪著那十個人。
秦源站在眾人的面前,冷漠的望著眼前的十個人,冷笑道:“玉衡宗的,別以為在坤州的地界就可以目中無人,傷我兄弟,今天我們一定要討一個公道。”
“秦家少主嘛,哼哼,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為首的一個玉衡宗的弟子冷笑道:“這塊地方你們讓是不讓,如果不讓,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即使你是秦家的少主,即使那燕藍翎是九翎鳥商會分會的副會長,惹毛了我們玉衡宗也別想苟活於世,我打傷你們兄弟那又如何?實話告訴你,在坤州的地界,你們是龍得給我臥著,是虎得給我爬著,滾!”
這番話剛剛說完,這男人頓然感覺到一股彪悍的殺氣凜然出現,只感覺後背陣陣發涼,緊接著聽到一聲陰冷的聲調,“你的命留下了。”這陰冷的聲調還沒有落地,說話的玉衡宗弟子頓然臉色蒼白,只感覺到全身一陣的痙攣,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如爛泥一樣癱軟在地,已經氣絕身亡。
出手的人正是巫龕。
因為扁鶴受傷在前,又因為乾誠跟苟同被打成那樣,還因為這玉衡宗的弟子如此的蠻橫不講理,巫龕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秒殺,瞬間出現在那弟子的身後,靈火直接投入進去,頓然破解了這傢伙所有的源力,震碎所有內臟而亡,可憐這戰帝中期水準的源修士連死都不知道被誰所殺的。
其他的玉衡宗弟子哪裡會想到竟然會殺出這麼一個牛·逼的人物,一出手就將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幹掉,均愣了愣神,緊接著迅速退出七八步。
巫龕轉過頭,陰冷的注視著這些人。
其中一個硬著頭皮用手裡的源器刀一指巫龕說道:“小子,你敢擊殺我們玉衡宗的人,你好有膽子,就,就不怕我們宗主派人圍殺你們嗎?”
“今天我就大開殺戒,那玉衡宗算個狗屁,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說罷巫龕烈龍槍一橫,眼裡已經滿是殺氣,讓那剩下的九個玉衡宗弟子後背發毛,說話的弟子感覺到巫龕這般凌厲的氣勢,雖然探查到眼前的這小子僅有戰皇初期的水準,但從他能夠輕鬆幹掉師兄的表現來看,絕非善類。
“兄弟們,一起上!”
“住手!”此時茵柔突然閃現出來,凝視著那玉衡宗的弟子說道:“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退去吧,免得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