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敢怒不敢言, 他結結巴巴道:「我、我是曙光基地的。」
夏夏左看看右看看:「我覺得你是灰藍基地的。」
要不然說話的語調怎麼和灰藍基地的大多數人一樣。
男人道:「我之前確實是灰藍基地的人。只是後來在我員工的幫助下去了曙光基地。」
夏夏瞭然:「怪不得。」
然後, 他又把這個男人揍了一頓。
男人不敢反抗。
他甚至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就這麼悶著聲音被夏夏錘。
先前被他噁心到的那幾個人都惡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夏夏的形象在她們的心裡頓時更加光輝了。
那張小臉蛋怎麼看怎麼可愛!
被人更加喜歡的夏夏踩著男人的脊背, 問道:「我剛剛聽見你說你認識海報上的人, 我問你, 她叫什麼?」
男人慫道:「嚴、嚴珮君。」
「都是那幾個字?」
「嚴肅的嚴, 王字旁的珮,君子的君。」
夏夏小聲地念了一下。
夏夏開心地甩了甩尾巴。
原來媽媽叫嚴珮君啊。
好帥的名字!
他看著地上的男人,道:「我記得你剛才又說了一些話,是什麼?」
被踩在地上的男人,也就是紀永利才不敢將自己剛才說的話說出來。
他又不是傻。
他支支吾吾半天,眼珠子轉來轉去,最後才想到應該怎麼解釋。
他道:「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我剛剛說珮君之前是我手下的一個員工,我們的關係很好,之前珮君有什麼事情都喜歡來找我幫忙。我看她可憐,基本上每次都幫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她以前逢人就說我是一個很好的人。嗐,都叫她別那麼說了,沒想到她還是到處說,導致我現在走到哪裡都有人認識我。」
夏夏眯了眯眼睛,鬆開了腳,「真的嗎?」
紀永利發現了夏夏的轉變,還以為夏夏和他口中的那些人一樣,都是被這個女人迷了心智的人。
他頓時覺得自己拿捏住夏夏了。
他胸有成竹道:「當然了,以前我很照顧珮君。珮君平時有什麼事情都是找我幫忙,我記得有一次她不知道從哪裡交到一隻受了重傷的小浣熊,花了一大筆前才把那隻小浣熊給治好,我當時還借了她不少的錢。要是沒有這筆錢,那隻小浣熊肯定早就死了。」
他越說越起勁,完全沒發現夏夏越來越黑的臉色。
夏夏道:「你確定她救得是一隻小浣熊嗎?」
紀永利道:「當然了,我可是動物園園長,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動物的品種。」
夏夏甩著的尾巴重重垂下。
紀永利瞅了一眼夏夏,繼續道:「珮君雖然一直管我叫叔,但是我知道她心裡一直都把我當作是她的……」
難聽的聲音消失了。
紀永利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說不出話。
他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喉嚨。
夏夏道:「別掙紮了,我把你毒啞了。以及,她當年救得是一隻小熊貓。」
紀永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他用力張嘴,用力到臉都紅了。
夏夏攤手:「你太吵了啦,你一個人類怎麼比一百隻鴨子還要吵啊!」
紀永利短促地叫了一聲,這一聲聽著確實很像一隻鴨子。
隗清華噗嗤一笑,休息廳裡其他的病人也跟著鬨堂大笑。
男人不肯面對這樣的場景,灰溜溜地躲進廁所。
已經知道夏夏的媽媽是誰,並且也知道他|媽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的隗清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