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什麼都無所謂了,如果死了也許是對我最好的懲罰,對於外界的喧囂和他人的冷言冷語,我早已選擇視若無睹。它們就像一陣輕風,無法再掀起內心絲毫波瀾。
有時不禁會思考:人生在世究竟意義何在?為了王曦,我傾盡所有,可換來的卻是無盡的傷痛和無法得到的原諒。這份諒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彷彿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然而,現實總是殘酷得讓人心碎。
不知何時,嘴角竟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這笑,充滿了無奈和自嘲;這笑,詮釋著內心深處的哀傷。或許,在這一刻,我真的已經看淡了一切,看透了塵世的繁華與虛妄。那些曾經刻骨銘心的情感糾葛,如今已如過眼雲煙般漸漸消散。
我告訴自己,不要再沉溺於過去的回憶之中,因為我的心早已死去。它如同一片荒蕪的沙漠,再也找不到生命的跡象。就讓時間慢慢撫平傷口吧,也許有一天,當回首往事時,心中只會剩下平靜和釋然。
正當我神情恍惚、漫無目的地遊蕩時,突然間,一輛黑色的轎車如同脫韁野馬般朝我疾馳而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並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望著那逐漸逼近的轎車,我心中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與其繼續在這個世界上承受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倒不如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或許,只有離去才能真正擺脫內心的苦悶與煩惱;又或者正如人們常言所道——死亡才是解除痛苦的終極途徑?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竟變得輕鬆起來,彷彿所有的壓力都在瞬間消散殆盡。而眼前那輛飛速駛來的轎車,則成了解放自我的使者……
突然聽到一聲緊急的剎車聲,顯然他並不想讓我離去,雖然他緊急剎車了,還是把我撞到了,我被撞倒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那種痛我竟然沒有感覺,彷彿在等著離開的最後時刻,沒多久身體開始出現了疼痛的感覺,慢慢的傳遍了全身,就在這時司機緊張的跑了下來,然後大聲的呼喊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麼?臥槽!”
他慌張的喊著,雖然我感覺身體都無法動彈了,而我聽得很清楚他的聲音,甚至感受到了他顫抖的雙手,他不停的呼喊著我,手不停的碰著我的胳膊,我知道他應該是一個負責的男人,可我真的動彈不得,就在他驚慌失措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了,不是別人正是王曦,她竟然來了。
“哥!哥你不要嚇我,我錯了,哥,你醒醒啊!”
我究竟算是什麼呢?在你心中又佔據著怎樣的位置呢?呵呵,我不禁在心中暗暗咒罵起自己來。此刻的我,寧願永遠沉睡下去,也不願再次睜開雙眼,更別提再見她一面了。因為我那顆曾經熾熱的心早已死去,所以如今任何事情對我來說都已無關緊要。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冰冷刺骨的柏油馬路上,感受著全身逐漸變得冰涼,我竟然感到一絲愉悅。終於,我可以如此輕易地離去了,從此獲得真正的自由,遠離所有的煩惱與憂愁。
“哥,…嗚嗚嗚,你醒醒啊,哥”
不知過了多久我竟然睜開了眼睛,然後看著兩人慌張的樣子,這個男人大約三十多歲應該是一位父親了吧,而旁邊就是王曦,她淚流滿面的看著我醒來,臉上突然出現了微笑,可我厭倦了這種微笑,也厭倦了什麼狗屁的愛情,真誠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坨屎,臭不可聞,雖然身上還很疼,但我還是坐了起來,然後看向男人說道:“我沒事,你走吧!”。
這突如其來的話把男人嚇了一跳,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然後緊張問道:“不不,兄弟,是我撞你的,應該送你去醫院,我怕你骨折了,沒敢動你,我已經打120了,你放心!我會承擔所有的醫藥費的”。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本就是我的責任,你不用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