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建功立業。所以,我常言,男兒上陣殺敵賺得的勳章不單單屬於他自己,其中有一半當歸功於他的妻室。”
孫尚香垂著頭道:“夫君說的有理,可是為妻仍是不甘。”
欒奕繼續寬慰道:“況且女子也不是完全不能上戰場。隨軍出征時,也可做些看護傷員、為兵馬煮飯、娟洗衣服之類的事。煮飯、洗衣事看起來都是小事,但對整個大軍和戰局而言至關重要,正所謂軍中不分高低貴賤,只是分工不同罷了。每救活一名兵士,飽足一旅士卒胸腹,甚至娟洗一件軍服同樣都為軍隊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聽到欒奕這麼一說,孫尚香釋然了許多。“如此,下次夫君出征帶上我們這些女子可好?我們也好撈些功勞。”
天下即將平定,下次出征還不知道後年馬月。不過欒奕不想掃了孫尚香的興致,遂堅定回應,“當然可以。”
孫尚香果然露出欣喜的笑容,“太好了!為妻先代手下這幫女兵謝過夫君。”
“一家人莫說兩家話。”欒奕一拍腦門,道:“來秣陵多日還不層見過秣陵風光。今日天色不錯,尚香可願帶我出去轉轉。”
“恭敬不如從命。”孫尚香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的武裝,說:“不過出門前,為妻最好還是換身衣服。”
“也好!”
得到欒奕應允的回應,孫尚香邁著輕巧的步子跳到屋門口,在推門的時候遲疑了一下,轉過頭來對欒奕道:“夫君,衣裙不甚好穿,夫君可否來幫幫我。”
“呃……”欒奕立刻聽出孫尚香宴請中內在的含義。幫忙更衣是假,再續前緣是真。他嚥了口唾沫,道:“當然可以。”遂既跟在孫尚香屁股後面,返回了內室,並將房門緊緊插上。
孫離疑惑的看著雕花房門,自言自語似得道:“好好的,插什麼門?”
典韋呵呵一笑,沒有告訴她答案。
沒過多久,答案自己從門縫裡飄了出來。
“夫君,為妻的是不是有點小?”
“是小了點,不過倒是蠻結實。”
“夫君,你的好大!”
“你見過男人這東西?”
孫尚香答:“沒有!”
欒奕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大?”
“為妻曾經問過嫂嫂這方面問題,嫂嫂說尋常男子也就擀麵杖那麼粗。”
“呃……”顯然,孫尚香口中的嫂嫂便是大喬了。沒想到這姑媳倆還會聊起這麼開放的問題。
“夫君,你弄疼我了。”
“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好了!”
……
聽到接下來哼哼哈哈的動靜,孫離臉上掛滿了紅暈,發現典韋頂著自己看,便怒瞪了回去,“看什麼看,登徒子。”
典韋雖然嘴笨,但畢竟跟在欒奕身邊多年,也學了不少段子,“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你……”孫離又嬌又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對了!”典韋黑黝黝的臉紫了起來,粗狂的嗓門也便細了三分,“你剛才說你叫什麼來著?”
“孫離!”孫離沒好氣的回答,話一說完眼珠滴溜一轉,用帶著曖昧強調的調侃口氣反問典韋,“問奴家芳名做什麼?典將軍……該不會看上奴家了吧?”
“小女子家家的怎地不知道害臊。”話雖這麼說,但是典韋臉上的紫色卻更加濃郁了,他的肢體語言也跟著侷促起來,東走走,西轉轉,那副滑稽模樣直讓孫離和一眾女兵笑的前仰後合。
欒奕在秣陵待了大半年。這半年時間既是他和孫尚香的蜜月期,也是重整江南秩序的攻堅階段。
在這半年裡,在欒奕的辛勤耕耘之下,他成功播撒了生命的種子,讓孫尚香懷上了子嗣。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