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燦爛有禮。
“我是聽潮生說起過聶小姐你,真是幸會,我姓莊,你叫我靜姝就可以了。”
“莊小姐。”聶明蓉卻並不願意和她這般親暱稱呼,於她來說,莊靜姝不過是個與她萍水相逢不會再有交集的人而已。
“我方才聽你問藥房的地址……聶小姐是哪裡不舒服?”
莊靜姝含笑說著,目光卻在掠過她的頸間時,微微頓了一下。
這般熱的天氣,聶明蓉又不是那種保守的性子,怎麼會穿捂得這樣嚴實的襯衫?莊靜姝只覺得心口裡咯噔一聲,不由得就多看了幾眼。
襯衫並不是高領,她雖然披著頭髮,莊靜姝這樣仔細一看,卻也仍是看到了她頸間的那些可疑痕跡。
一瞬間,彷彿整個人都墜入冰窖一般,從頭到腳都變成了冰涼,她身上的這些痕跡,是潮生留下的麼,他的下屬不是說,他們不過幾面之緣而已,就進展的這般快,已經到了這樣親近的地步麼?
潮生他,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女人的名聲?像她這樣的女人,過去有多麼糜亂不堪,潮生難道會不知道,他難道就不介意?
莊靜姝心亂如麻,怔怔的立在那裡,目光釘在明蓉的脖頸上,好久都沒能移開,聶明蓉卻並不願應酬她,隨口敷衍了一句,就預備離開。
莊靜姝強擠出一抹笑,與她道別,聶明蓉剛走出酒店,莊靜姝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來,男女之間有了這樣親密的一層關係,又是正新鮮的時候,潮生他,怎麼會顧及那麼多呢……
莊靜姝抿著唇,腦子裡亂糟糟的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沒有上樓去,她想,她就算是現在去找潮生,他大約也並不是很想見到她。
有聶明蓉這樣一個女人在他身邊,他又怎麼會看到她的存在呢。
也許,她該把這些事與徐伯父說一說,潮生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又向來對徐伯父十分尊敬,他的話,想必潮生還是能聽得進去的吧。
莊靜姝打定了主意,到底還是戀戀不捨的往樓上看了一眼,這才離開酒店。
聶明蓉找到那家藥店,買了效果最好價錢最貴的一種速效避孕藥,店員說,這種藥是目前技術最先進的,對人體的傷害也縮減到了最小,但既然是藥,那自然不可避免的會有一定副作用。
聶明蓉並不在意這些,她買完藥,隨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廳吃了一點東西,就回了酒店。
時間還早,陳潮生說了晚上有應酬,她乾脆吃了藥就上床,美美睡了一覺。
因怕那個男人打來電話她沒接到他又小氣生氣,就乾脆將鈴聲也開啟了,今日已經是第二日,再熬一天,就不用和這個又小氣又難纏的男人再打交道了,想到這些,聶明蓉才覺得原本糟糕的心情好了一點。
許是她身體實在太累了,這一覺就睡的很沉,連夢都沒有做一個,睜開眼看到金色的陽光灑了一地,卻已然懶洋洋的不再刺眼,聶明蓉覺得神清氣爽,好似整個人都滿血復活了一般。
她起床洗了個澡,想到晚上有應酬自然該穿裙子,就小心的用遮瑕擋了脖子上的那些痕跡,睡飽了覺的女人,總是格外的美麗幾分,可不知怎麼的,聶明蓉看著鏡子裡那個雙眸含水兩腮嫣紅的女人,總覺得自己看起來怪怪的,像是小說裡描寫的那種,剛剛被男人疼愛過的女人一樣……
收拾妥當,選了一條墨綠色的單肩長裙,挑好了鞋子,陳潮生就在外面叩了門。
聶明蓉匆匆換好衣服,光著腳就跑過去開了門,嘴裡還念著:“稍等我一下,我換好鞋子就可以走了。”
門一開啟,陳潮生就看到了一張光彩照人的芙蓉面,她化了精緻的淡妝,鵝蛋臉光澤水潤,一雙眼眸含著情蘊著水一般的瀲灩迷人,唇塗了漂亮的豆沙色,不似往日那樣濃烈的豔紅,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