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來晚啦?”
那女孩子鮮嫩嫩的一張臉,沒有任何的妝扮,長髮烏黑明亮,穿一件白色襯衫,搭了牛仔褲,說不出的青春動人,而更讓傅竟行注目的卻是,她除卻這一把聲音像極了掌珠,竟然生的都與掌珠有四五分的像,尤其笑起來臉頰上的一對酒窩……
只是,傅竟行在最初聽到聲音那片刻的失態之後,已然恢復了平靜如初。
但就剛才那短暫的失態,對某些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傅竟行待那位小姑娘這般好,他們投其所好,總錯不了。
“秦婉,你來這麼晚,怠慢了咱們的貴客,那可是要罰酒三杯的!”
眾人招呼著秦婉坐下來,可席間只有一個空位子,就在傅竟行的左手邊,秦婉嬌俏一笑,大大方方走過去,就站在了傅竟行身邊:“可我不會喝酒呀,不如,我以茶代酒……傅先生,可以嗎?”
年輕的小姑娘,嬌嫩的如這水中的菱角兒一樣,那杏仁眼忽閃著,澄澈卻又無辜,再怎樣鐵石心腸的男人,大約也不捨得再為難她,可傅竟行就那樣淡漠坐著,連眼皮都沒有撩一下。
“傅先生,您大人有大量……”
秦婉見他不說話,委屈的癟了癟小嘴,又婉轉走近一步,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傳來,竟是別有幾分熟悉,傅竟行心裡不由冷笑了一聲,這些人還真是煞費苦心,這樣的小小細節都做足了。
傅竟行卻壓根沒有遞腔,只是看了顧恆一眼。
顧恆起身端了酒,三言兩語就把秦婉給打發了。
散席的時候,秦婉就悄悄的安靜跟在傅竟行和顧恆身後,喝的醉醺醺的眾人似是有意一般,都彷彿壓根沒看到秦婉的存在,一個個借醉掩飾了失態,先上車離開了。
小姑娘衣服單薄站在冷風裡,眼巴巴的看著傅竟行,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顧恆心生厭煩,跟在傅竟行身邊,這樣的事兒真是見多了,先生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總有人非要去觸這底線。
今晚這幾人更是活膩歪了,這樣的心思都生了出來。
大約他們以為聶小姐是先生的親戚,先生又好這一口,才巴巴兒的找了這樣像的女人送過來。
也虧得他們有幾把刷子,這麼短時間竟然找得到四五分像聶小姐的人。
但在顧恆眼裡,這秦婉都不能與掌珠比,更何況傅竟行呢。
傅竟行直接走上車子,顧恆趕緊也跟上,孰料那秦婉竟是幾步奔過去就要抱傅竟行的手臂,好在顧恆眼疾手快,一把攔住把她推到了一邊。
“你別找死,想多活幾天就趕緊滾。”
顧恆好心提醒了一句,那秦婉卻噙著淚噗通跪了下來,她捋起衣袖,把兩條傷痕疊加慘不忍睹的手臂露出來,哭著哀求:“傅先生,我求求您,求求您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我帶回去,如果您不帶我回去,我會被人打死的……”
顧恆不由得看了一眼她的胳膊,他這樣硬的心腸,都有些受不住……
燙的,刀子割出來的,菸蒂烙的,新傷套著舊傷,甚至有些傷口還在流著血水,顯然不是一朝一夕的結果。
☆、109 他未曾嫌棄過她並非完璧,她卻說,你別碰我,我嫌你髒!
109 他未曾嫌棄過她並非完璧,她卻說,你別碰我,我嫌你髒!
燙的,刀子割出來的,菸蒂烙的,新傷套著舊傷,甚至有些傷口還在流著血水,顯然不是一朝一夕的結果。
“顧恆,上車。”
傅竟行卻自始至終沒有看秦婉一眼,他這個人素來就是如此,與他無關的人事,就算是天崩地陷一樣悽慘,他也不會多看一眼,多聽一耳。
可他若上了心了……
傅竟行想到掌珠臨別時嬌羞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