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知道的人很少,因為我未婚夫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我們沒有對外宣傳,但是……這的確是事實。”
陳潮生蹙了眉不說話,掌珠以為他是不信,低首從包裡小心取出那一條浸溼了渠鳳池鮮血的鏈子,遞到陳潮生的面前:“陳老闆,實不相瞞,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當日,他為了救我,差一點中槍身死,這條鏈子是他當時隨身帶著預備送給我的……從那一刻起,就沒有離開我身畔。”
掌珠回國時,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將鏈子從脖子上取下來,放在了隨身的手袋中,沒想到,卻在這裡派上了用場。
這位陳老闆,不像是那種下作卑劣的人,她說的這般合情合理,想必,他絕不會再歪纏。
只是……
渠鳳池他,已經杳無音信兩年多了,他到底在哪呢?
他在她身邊的時候,用命保護她,他不在的時候,卻還是冥冥之中護著她。
掌珠不由得想起那個夜晚,他走的無聲無息,卻將漫天煙火送給她,她傷心了那麼久,才慢慢的走出來。
他就不知道給她遞個信兒麼,只要讓她知道他好好兒的,她也滿足了啊。
陳潮生沒有去看那條鏈子,也沒有伸手接過來,他心底翻江倒海,面上卻仍是帶了淡笑,和緩說道:“看來我真是冒昧了,如此,那就當方才我的那些話不曾說過,聶小姐,您別放在心上。”
陳潮生說著,轉身率先出了門,外面眾人皆是看過來,陳潮生一笑,緩聲道:“今晚我做東,還要請聶小姐賞臉才是。”
“怎好讓您請客?該是我請才是。”
掌珠跟在他身後出來,聞言立時開口,“我是真的很感激陳老闆您,所以,請您給我這一次機會,就不要和我搶了……”
陳潮生定定看著她,好一會兒,他才啟口,緩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離開酒店,與顧長錦道別,掌珠掛念聶明蓉,就打了車直奔醫院而去。
可到了醫院,那裡的醫生護士卻說,有人昨夜來給聶明蓉轉的院,她已經不在這裡了。
問了醫院聶明蓉轉去哪裡,掌珠不由得微愣,這正是宛城最好的腦科醫院,也是她一心想讓長姐轉去的那家。
她心裡五味雜陳,隱約明白是誰做的,不由更是情緒複雜,匆匆打車去了醫院,找到聶明蓉的病房,她安安穩穩的躺在病床上,護工正輕手輕腳的給她擦身。
她住的是套房,該是這家醫院最好的病房了,屋內一應俱全,護工24小時全天輪班陪護,再不會像之前那樣,被糟蹋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掌珠陪了聶明蓉一整個下午,與她說著聶家從前的舊事兒,她們姐妹過往的那些快樂無憂的日子,聶明蓉卻毫無任何反應,只是淺淺的呼吸聲再提醒著眾人,她仍然活著。
時間不早,掌珠想到晚上與陳潮生有約,就起身離開,臨走之時再三的叮囑了護工,要小心護理聶明蓉,畢竟,她身下還有褥瘡,而天氣卻越來越熱了。
計程車上,掌珠給傅竟行打電話。
那時正是下午五點鐘,傅竟行處理完公事,覺得脖子有些僵硬痠痛,就站起身活動了幾下頸子,點了一支菸,抽到一半的時候,他忽地想起什麼,立時掐滅了煙,又去盥洗室漱了口,襯衫上好像也有了淡淡的煙味,乾脆就衝了個澡,換了乾淨的衣服出來。
☆、243 還是騙了他。
243 還是騙了他。
他忽地想起什麼,立時掐滅了煙,又去盥洗室漱了口,襯衫上好像也有了淡淡的煙味,乾脆就衝了個澡,換了乾淨的衣服出來。
掌珠的電話正巧打來,傅竟行接起:“忙完了?”
“嗯……傅竟行,我長姐……是你安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