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知道這很難,她身邊雖然依舊跟著施老爺子的兩個下屬,可那些人,窮兇極惡,顯然沒有了退路,誰知道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萬一讓他們起了疑心,怕是她也要丟了這條命。
傅竟行最初怎樣都不肯鬆口讓她去,可若換了陌生面孔,那些人定然要起疑心,橫生枝節還是小事,就怕他們起了殺心……反而得不償失。
從他們如今居住條件就足以看出,這些人定然處境艱難,他們沒時間耗下去,像是老鼠一樣活在這樣的貧民區,精神日日高度緊繃,她實在不願打草驚蛇。
傅竟行拗不過她,只得私底下悄悄安排了人手,早已埋伏在他們見面的四周。
時間太過緊急,他在香港雖然也有生意,但終究比不得國內,還是動用了父親給他的人脈,方才解了燃眉之急。
但這次的事,卻也提醒了傅竟行,傅城這人不管人品如何,能力實在出眾,若今日有他在,大約也會是不小助力。
他該再培養一二這般得力又忠心的人手了,僅靠顧恆和周山幾人,到底還是不夠。
☆、317 以身涉險
317 以身涉險
他該再培養一二這般得力又忠心的人手了,僅靠顧恆和周山幾人,到底還是不夠。
三點整。
掌珠如約到達約定地點。
那馬仔模樣的年輕男人扔了煙,警惕的四下看著,向她走來。
掌珠如傅竟行事先交代的那般,提出要影片確認渠鳳池是否還活著。
那馬仔顯然是做不得主的,又折身回去,一支菸的功夫方才回來,而今晨見過的那個一臉傷疤的男人,也一身黑衣,卻用衛衣帽子遮住頭,謹慎的從一條窄巷走了出來。
掌珠執意要確定鳳池如今是否安全,她身側兩位施老爺子安排的下屬,目光陰鷲,衣衫下肌肉僨張,顯然也不是好相與的,施家在香港地位斐然,他們如今境況潦倒,實不能再惹上施家的官司,男人磨了磨牙,退讓了一步,卻只肯讓掌珠與鳳池通話半分鐘。
掌珠冷笑看了那男人一眼,對身側兩人道:“那我們就此回去吧……”
“慢著。”
那男人緩緩上前了兩步,“聶小姐,別他嗎在我跟前耍花招,我告訴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和我玩心眼,只會把那渠鳳池給玩死!”
“我當然知道什麼重要,你放心,我不會傻到拿他的性命開玩笑,我只要與鳳池視訊通話之後,確定他安然無恙,我就立刻交出印章。”
“好,聶小姐還真是爽快人,我就答應你了。”
他猜到了聶掌珠玩的什麼心思,但他並不害怕,她能動用的,無非渠鳳池那些死忠下屬,他過去經營多年,後來又與渠鳳池纏鬥兩年,對他的底細很清楚。
渠鳳池的人,就算知道了他在哪,也靠近不了那地方半步。
聶掌珠她,做的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影片接通,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心裡清楚,渠鳳池活不過今日了,他就發發慈悲,讓他與自己的心上人多說幾句話。
想必不用等到明日,這聶小姐也是他的囊中物了。
決定,早在綁了渠鳳池那一刻就做好了,不管信物拿到還是拿不到,他都別想活了。
自然,有了信物當然是錦上添花,可以省卻很多的麻煩,但沒了信物,他不過是要多花費幾年力氣而已。
要知道,渠家,除了渠鳳池,就只有他這一個男丁了。
渠鳳池死了,沒有留下子嗣,家業不是他的,又是誰的。
三分鐘後,視訊通話結束,與此同時,數量車子再次向著九龍港口駛去。
掌珠又想盡辦法與那男人周。旋了十幾分鍾,這才慢吞吞的將印章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