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聶明蓉撐著額角,疲累的閉著眼,她上車後未曾看陳潮生一眼,自然也不知道他額上的傷。
“我什麼都不想吃,你那裡有酒嗎?”
“自然是有的,只是空腹喝酒的話,你會很難受。”
陳潮生看她一眼:“那我們回去吃吧,我讓廚房做點清淡的飯菜。”
聶明蓉點了點頭,總之去哪裡都好,但她不想一個人待著,不想再去想她和顧長錦的那些從前。
車子駛到他的宅子裡停下來,陳潮生下了車,傭人看到他額上的傷不由得嚇了一跳,只是在觸到他的眼神時,生生的將驚訝的詢問給咽回了肚中。
他沒有回頭,對聶明蓉說了一句:“你先在樓下坐一會兒,我上樓去換件衣服。”
聶明蓉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點頭應了,陳潮生大步上了樓,傭人趕緊準備了藥和紗布。
他坐在沙發上,任由傭人幫他把傷口沖洗消炎了一番,方才道;“不用包紮了,給我用凝膠創口貼就行。”
“先生,傷口雖然創面不大,可是有點深……”
“無礙的。”
傭人無奈,只得依從了他的吩咐。
凝膠很快在傷口外凝固了薄薄透明的一層遮住了創面,額髮凌亂覆下來,也就幾乎看不到這傷了,他這才轉身下樓去。
她坐在樓下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很安靜的樣子,這還真不是她的性格,習慣了她熱熱鬧鬧的去折騰,忽然變成了個淑女,他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498 明蓉你……也是喜歡的,對不對?
498 明蓉你……也是喜歡的,對不對?
她坐在樓下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很安靜的樣子,這還真不是她的性格,習慣了她熱熱鬧鬧的去折騰,忽然變成了個淑女,他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你說人是不是總是這麼賤,從前希望她乖一點,如今真的乖了,卻又覺得還不如之前那樣好。
傭人將飯菜一一擺放好,就在陳潮生的吩咐下退出了這棟小樓。
聶明蓉沒有什麼胃口,只是勉強喝了一點粥吃了幾根青菜墊了墊,就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紅酒。
她其實很想喝點白的,但是陳潮生卻不允許。
“剛才,我只是去看一下他是不是受傷了,沒有別的意思。”
“嗯。”
“我已經說了,讓他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如果他再來,我就離開宛城。”
聶明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迷離一笑:“覺得挺可笑的,當初忽然分開娶了別人的是他,如今糾纏的也是他,你說,難道有人的感情是裝了開關的,可以隨便開啟關上嗎?”
“不會。”
“什麼不會?”
“我不會。”
“你不會什麼?”
“我的感情不會是開關。”
她忽然笑了:“是嗎?只是陳老闆你的感情好像來的有些快……”
“只是遇到了而已。”
“遇到了什麼?”
“遇到了覺得對的那一個人。”
她搖搖晃晃站起身,端了酒與他碰杯,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一雙眼卻自始至終看著她。
她小小喝了一口,粉潤的舌輕輕舔過被酒染紅的唇:“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對的。”
他伸手攬住她的腰,他的手掌大而寬厚,好似一隻手都能握住她細細的腰,她被他向懷中一帶,就跌坐在了他的膝上,他低頭去舔吻她沾著酒香的唇,聲線曖昧沉沉:“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沾了酒香的唇像是罌粟,他輕柔咬住,像是品味最上乘的蛋糕,聶明蓉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嘴角卻勾出妖嬈的笑:“像總裁文裡的男主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