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對前去了解情況的警察訴說經過。
老人家平常太閒,難得有新鮮事發生,讓她整個人精神大振,說起話來手舞足蹈的。這是警方說的,而他們傾向相信老人家說的話,他們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串供,相對的於是相信他們夫妻倆是清白的。
“你去好久,我好擔心。警察跟你說了什麼?我們需要負任何責任嗎?”艾採兒目不轉睛的凝望著老公,憂心的問。
她真是擔心死了,因為他和警察去了好久都沒回來,她才會按捺不住擔心,想下床去找他。
姜堪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這才輕嘆一口氣,露出一個完全拿她沒辦法的表情。
“不需要。”他告訴她,沒辦法不伸手碰觸的臉、她的手,只為了證實她是真的完好無缺。“因為對門的老太太親眼目睹一切事情經過,而且所說的經過和我說的不謀而合,警方相信我們是無辜的。”
艾採兒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旋即又忍不住問:“林小姐呢?她現在怎麼樣了?孩子沒事吧?”
“那個女人想謀害你,你還管她做什麼?”姜堪渾身一僵,遏制不住怒氣的咬牙切齒道。
一想到那個惡毒的女人自己想死就算了,竟然想拉採兒當墊背,他就火冒三丈,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她懷著身孕。”孩子是無辜的。
“所以才會想到用摔下樓梯的方法來讓自己流產。”他冷笑的說。
艾採兒震驚不已,難以置信,緩慢地搖了搖頭,拒絕相信這世界上有這麼冷血無情又殘忍的女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呀。
“也許真的是場意外,那是她的孩子,她是個母親,不會——”
“不會用這種方法來殺害自己的孩子嗎?”姜琪冷哼,語氣裡充滿了對那女人的不屑。“問題是她到底有沒有當母親的自覺,有沒有把孩子當成孩子來看待?在我看來答案根本就是否定的,她自始至終都只把孩子當成一個讓她可以達成目的的棋子而已。之前想利用孩子來逼迫我和她結婚,現在又利用他來嫁禍我們謀害她。你知道她是怎麼跟警察說的嗎?她說是我們推她下樓的。”
艾採兒杏眼圓瞠,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知道我不在家,才跑來找你的,不然的話,一般人會連續按始終沒人應門的門鈴超過十分鐘嗎?”
姜堪的話讓她說不出話來,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自己當時按捺不住而跑去應門的話,那結果……
她臉色一陣蒼白,下意識的雙手覆蓋在小腹上,保護著自己的孩子。
孩子何其無辜,那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她的孩子……”她不得不問。
“如她所願的流產了。”
她只覺得一陣難過,為那還來不用出生的小生命。
“不過如果她以為這樣就死無對證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小產下來的胎兒還是可以驗DNA的。”姜堪冷笑的說。
“老公?”艾採兒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他。
“不要說我殘忍,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否則只會讓她借題發揮,從今以後對我們糾纏不休。”他搖著頭,一臉堅定的表情。“我是可以不在乎她像只蒼蠅在我們身邊繞,但是如果她不是蒼蠅而是隻虎頭蜂呢?我不能再讓她有機會接近你,傷害你和我們的孩子。”
她輕嘆一口氣,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休息一下,連夕葳一會兒就會到了,我去處理那件事。”他輕輕地梳理一下她頰邊有些凌亂的頭髮。
“你通知夕葳了?”
他點頭。“本來只是想麻煩她幫我們照顧一下兒子,她卻堅持要過來看你,說孩子藍斯會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