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實父母是誰,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低聲問道:“墨少,求求你,告訴我!”
“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沈涼墨說罷,站起身來,就要走出書房。
沈謙卻抓住他的胳膊,“墨少,你今晚必須要告訴我!”
沈涼墨反手一格,兩人已經過了兩招,沈謙苦苦相逼,沈涼墨基於自己的理由,卻不可能真的告訴他真相。
兩人你來我往之間,已經過了十幾招,若不是沈涼墨處處忍讓,沈謙哪裡能在他手下過這麼久的招。
沈涼墨怒了:“沈謙,我說的道理,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沈謙無可奈何地垂下手去,問道:“那什麼時候,才會是合適的時機?”
沈涼墨並沒有再回答他,轉身拂袖而去。
這件事情,若不是沈軒捅出來,沈涼墨根本不可能告訴沈謙。如今,他也不知道沈軒到底知道多少沈謙的事情,要是沈軒故意要傷害沈謙,將沈謙的身份吐露出去,可就麻煩了。
沈涼墨此刻不能停下來,他必須要馬上和沈軒說這件事情。
但是沈軒卻不肯見沈涼墨。
在電話裡,沈軒的聲音冰冷無情,聽不出絲毫的情緒。
他冷冷說道:“沈謙和我無冤無仇,我不會刻意去害他。但是如果被其他人查出了他的身份,那隻能說他運氣不好,造化弄人。”
“沈軒,你到底還知道什麼情況?”沈涼墨問道。
“我知道的,無非就是你知道的那些。”沈軒冷漠地說道。
沈涼墨再次追問道:“你是從哪裡得到訊息的?”
沈軒冷冷一笑,扣掉了電話。
他站在遊艇的甲板上,雙手撐在欄杆上,電話聲再次響起來,他伸手將電話扔進了遠遠的海面裡。
手機入水,連多餘的浪花都沒有激起一個。那煩人的鈴聲卻再也不能迴盪在耳邊。
蘇薇曾經說過喜歡大海的廣闊無垠,喜歡那無拘無束的海面帶來的感覺。一個人的心胸,如果像大海和藍天一樣寬廣,就沒有任何困難可以阻攔他。
可是他卻再也做不到像大海和藍天一樣寬廣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愛的人,一個個被沈涼墨所奪走。
他再也無法回到最初的模樣。
卻依然喜歡,在夜晚的時候,在遊艇的甲板上,任由冰冷的海風落在身上。
下屬送上來一件風衣,沈軒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他展開手裡的幾封陳年舊信,那是他在左叔叔的保險櫃裡找到的。
信上,詳細地記錄著沈軒的父親沈北臨的事情。
那是沈北臨寫給楊素青的信,是沈北臨在南非的時候寫給楊素青的。
那個時候沈北臨在南非受困,差點死於非命,沈南生卻根本沒有去救沈北臨不說,還哄騙楊素青,沈北臨已經去世。
沈北臨寫給楊素青的信,傾訴了相思之情,卻被沈南生全部扣留。
沈北臨後來又面臨著數次追殺,卻最終死裡逃生,回到了S國。楊素青也為此和沈南生離婚,再次回到沈北臨的身邊,有了沈軒。
不難推斷出,沈北臨遭遇的數次追殺,都是沈南生有意為之。
害死沈北臨,他才可以得到楊素青,也可以一個人獨攬沈家的大權。
當沈軒在肖左立的保險櫃中,找到父親親筆手跡寫的這些信的時候,心中對沈南生和沈涼墨的恨意,已經達到了頂峰。
原來不僅沈涼墨搶走了蘇薇,沈南生也曾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拆散過父親和母親。
沈軒得到這些信的時候,堅決而堅定的認定了一個念頭,他一定要為父親,爭取到父親從未爭取過的一切。
他要繼承父親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