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看到兩人那般的親密,她差點氣到血液凝固。
“齊思源,你這是在做什麼!!!”
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去算計許家的人,會算計到床上,如果是女孩就罷了,還是一個男孩。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許勳晨看到一個女人突然打斷在自己與齊思源親近,他愣了一下。
又仔細看了一眼,他連忙推開身上的人,整理自己的衣裳,“伯,伯母。”
這樣貌與齊思源相差無幾,那語氣,必定是家人。
看樣子應該是接受不了齊思源與一個男子做這些。
“不要這麼叫我,噁心。”
齊母看著許勳晨的目光充滿了憎惡與嫌棄,又看向一旁不卑不亢整理的兒子,她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你說的計劃,你知不知道,他是害死你父親兇手的後代,你說你要報仇,結果你卻和他在這裡卿卿我我,你……”
齊母越說那氣就越大。
許勳晨本來因為家長撞破了自己與齊思源曖昧之事,這已經算是尷尬了,結果齊母回來的話讓升起來的羞澀立刻消亡,他的神情呆滯,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反應。
齊思源眸子冷了些,“母親,這是我的事。”
“你的事,那也是我的丈夫,你現在是打算為了這個人拋棄殺父之仇了,你愛上他了?”
“我沒有。”齊思源語氣很冷,看著齊母的眸子也是極冷。
但是他的這句話也讓許勳晨寒了心。
他突然明白了。
齊思源,齊坤。
原來如此,他們是這種關係。
他們許家確實是欠了齊家不少東西,當初許青山確實也是騙了齊坤,但是後面發生那些並不是許青山想的。
齊坤在最後那一步是猶豫了,他沒有做,甚至是去阻止,可是其他家族知道了,將許青山關了起來,後面就發生的那些。
而他們許家因為這許父的猶豫,被貼上了出賣的名頭,他們許家被血獵所唾棄,閉關了許多年,與世隔絕。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在血獵大會上,估計他們許家早就在血獵之中銷聲匿跡了。
可是如果不是許青山前期做了那些,齊坤不會死,血族也不會遭受那麼大的損失,只是這些都不是齊思源欺騙自己的理由。
這些天的甜言蜜語都是騙人的,他只是想要從自己這裡套出許家的資訊,他根本就不愛自己。
“哈哈哈哈……”
許勳晨突然大笑了起來,眸裡的淚不斷滑過臉頰,他看著齊思源的視線不再有光了。
“小晨……”
這樣的許勳晨讓齊思源有些害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勳晨。
畢竟他見到的許勳晨都是活潑開朗,笑得很甜的,如今這樣的許勳晨讓齊思源心口疼的難受。
“你想要知道許家在哪?”
“廢話,你說了,我會考慮放你生路,要是你不說,留著也沒什麼用了。”齊母目光立刻冷厲下來。
她知道面前這個人不能留了。
無論說不說,她都要殺了這個人。
“呵,想得美,不就是想要報仇,我如你們願。”
許勳晨抹掉自己臉頰上的淚,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刀刃朝著自己的心口,沒有任何猶豫地刺了下去。
千發一鈞之刻,齊思源一個瞬移,抓住了許勳晨的手腕,把他手中的小刀奪了下來,眸子猩紅,看向了許勳晨。
“啪嗒”一聲,小刀落地,許勳晨呆呆地看著齊思源,神識被控制住了。
齊思源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用這控人心智的能力,只是他知道,許勳晨這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