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閒時光的。這和她以前上網、K歌、逛街、打麻將太不一樣了。以前的生活,彷彿如同隔世。左芊的眼光迷濛起來,她還能回到以前嗎?
如果不是身邊這個正在侃侃而談的男人,也許左芊正在長沙的家裡看碟片,或者在沙龍里做全身SPA,又或者跟某個看對眼的男人你儂我儂,都是他毀了這一切可能。左芊幽怨的瞥了阿遠一眼。
不過好象也不能全怪他,如果自己不是一時興起要搞什麼散客旅遊,不是非要到四川中西部見識自然美景,這一切又怎麼會發生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或者這就是命,是她命定的劫。
如果阿遠沒有買她,自然會有另一個男人來買,那個男人也許不會象阿遠這麼幹淨,也許是個猥瑣中年人,也許還禿頭,也許是齙牙,也許身上有噁心的氣味。一想到可能會有這樣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做那種事,左芊一身起雞皮疙瘩。幸好,是阿遠,這是她唯一值得慶幸的了。
阿遠為什麼要買老婆呢,難道這裡的女人的審美都有問題,還是阿遠本身有什麼難言的隱疾?左芊轉而又想起這個問題來。她又看看阿遠,看上去不象啊。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阿遠正好笑了起來。左芊發現阿遠笑起來就不好看了,沒有了那種冷冷的、酷酷的樣子陪襯,柔和的阿遠顯得十分的土氣,有種憨憨的味道,傻不拉嘰的。難怪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他應該穿上修身的韓國西裝,在聚光燈下扮酷,一定可以顛倒眾生。如果說服他跟著自己去外面的世界混演藝圈,自己做他的經紀人聯手撈錢,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
我都在想些什麼啊?左芊猛然回過神來,覺得自己有夠無聊。廚房裡的聊天不知什麼時候停了,大家都在看著她,似乎臉帶笑意。左芊以為自己臉上有髒東西,趕緊摸了摸。再看看阿遠,他彷彿很不好意思,耳朵都是紅的,頭微微低著,但嘴角掛著笑。大嫂笑著說了句什麼,左芊不明所以,最後是么妹為她解說:“大嫂說你看二哥都看傻了。”
左芊的腦子轟的一響,臉頓時燒起來。她很想說,不是那樣的,卻又說不出口。大家以為她預設了,都笑了起來,連那個小男孩都咬著鉛筆頭吃吃的笑。左芊受不了了,猛的站起來,逃回了住的房間。以前這裡是牢房,現在卻變成了她的避難所。
見她害羞,大家笑得更厲害了,隔著門板,左芊還能聽見么妹誇張的笑聲。左芊懊悔得要死,覺得一定要跟阿遠說清楚,不然他以為自己是花痴,以後都沒法跟阿遠見面了。
幸好阿遠沒有跟著進來,左芊有足夠的時間整理自己的心情和思路。後來,左芊反倒覺得讓阿遠他們誤會沒什麼不好,這樣一個被阿遠迷住的城裡傻妞,是可以讓他們降低戒心、疏於防備的。
說是這麼說,等到阿遠帶著笑意走進來,左芊還是覺得臉發燒,沒臉見人,恨不得能一巴掌打掉阿遠臉上的笑。
阿遠坐在床邊慢悠悠的脫衣脫鞋,低聲的笑。
“剛才你在想什麼?”
關你什麼事。左芊在心裡回他。
“在想我?”
不要臉。
“被我迷住了?”
臭不要臉。
“喜歡我?”
無聊。左芊哼一聲,轉過身不理。
阿遠看著她彆扭的樣子,笑意更深。伸手把她抱過來,在她臉上親了親,“我知道你喜歡我。”
超級自大狂。左芊一邊躲他推他,一邊偷罵。
阿遠一點也不介意她的抵抗,輕輕解她的衣服,撫摸她。
本來左芊是想當死魚來護衛自己的尊嚴,但身體似乎有自己的意志,讓她無從抗拒。自從激情的那一夜後,左芊和阿遠晚間的關係就變得十分融洽。阿遠似乎一夜間開了竅,不再笨拙蠻幹,而是變得越來越有耐心和技巧,逗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