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集團,你卻出手傷人,險些害人性命,你叫公司裡的人怎麼看他?”
蘇玉琢看著江南,“您跟蕭硯通了電話,想必也知道我和他這些天在什麼地方,處理了什麼事。”
江南面上有些不悅。
大兒媳婦和三兒媳婦的矛盾,追究起來都是蘇粉雕惹的禍。
“你想說你老家房子著火,你父親受傷,是剪秋做的?”江南語氣不滿,“如果真是她做的,你把證據交給警方,叫警方來處理,我們家沒人說一個不字,可是你有嗎?”
蘇玉琢嘴角抿緊。
“無憑無據的事,你就動手傷人?實在是不像話,你可知道醫生說,你割得再偏一點,割到剪秋大動脈,醫生就是坐飛機去,都來不及救她,後果如何,你有想過?”
江南的話,聽在蘇玉琢耳朵裡,多少有包庇的嫌疑。
蘇玉琢緊緊盯著江南的眼睛,一字一句:“我姐姐的死和羅剪秋有關,您知道嗎?”
江南瞳孔猛地緊縮一下。
“這種事,可不能胡說!”她聲色俱厲:“你姐姐是被人殺害,可她那個職業,最容易招惹禍事,你不能僅憑她和阿承剪秋有過糾葛,就說和剪秋有關係。”
蘇玉琢沒有再說什麼。
越是這種高門大戶,越愛惜門面和皮毛,也越善於粉飾太平,出現問題,他們只會不折手段將其掩蓋,維持面上的相安無事。
羅剪秋的所作所為,不見得這個家裡就蕭硯一人知道。
只是沒人願意去揭開自己家的遮羞布罷了。
大義滅親的前提,是事情已經兜不住了,再包庇就要受牽連,只能狠心剜掉腐爛的那一塊,以保整個家族昌盛下去。
“要我去跟殺人兇手道歉,我做不到。”蘇玉琢進蕭家至今,第一次跟江南頂嘴,她說:“麻煩媽見到她的時候,跟她說一聲,人在做天在看,讓她小心一點。”
“你……”江南沒想到蘇玉琢是這個態度,更不高興:“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婚後好好過日子。”
“我是想好好過日子,可也要看別人肯不肯讓我好好過日子。”蘇玉琢說:“媽,羅剪秋還有很多事,是您不知道的,您與其擔心她告我蓄意傷人,不如去查一查她背地裡都幹了些什麼,免得將來蕭家受她連累,百年清譽毀於一旦。”
說完,蘇玉琢沒管江南的臉色,起身說了句:“我還有事,先走了。”然後走出這幢令人窒息的房子。
她剛走下高高的臺階,一輛酷炫的白色跑車‘嗡’地一聲繞過噴泉,在蘇玉琢面前急剎車。
蕭愛從車上跳下來。
“大伯母是不是叫你去給羅剪秋賠罪了?”
“你倒聰明,這都猜到了。”
“我這可不是猜的。”蕭愛吊兒郎當地坐在車頭,手裡甩著車鑰匙,“幾天前羅剪秋出院,不來老宅,也不去她和大哥在外面的房子,偏要跟她媽回孃家,我就聽我媽跟大伯母商議叫你無論如何過去賠個不是,把這件事了了,她們呀,就怕事情鬧大,讓人外面看笑話。”
“但我是相信你的,肯定是那羅剪秋做了讓你生氣的事,再說不是她半夜三更跑你家去,你能傷著她嗎?這事一看就有問題。”
蕭愛嘴巴不停:“你放心,她不敢真告你,我知道她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她敢告你,我就敢揭她老底,到時候看誰沒臉!”
蘇玉琢看著蕭愛與她同仇敵愾的表情,心窩子像被紮了鋼針一樣難受。
“謝謝你小愛。”
“謝什麼,咱們一個寢室住了兩年多,現在你又是我三嫂,我自然向著你的。”蕭愛摟著蘇玉琢的肩,笑得坦率真誠。
相比之下,蘇玉琢越發覺得自己卑鄙,她握著蕭愛的手,低頭沒去看蕭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