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帶是炎送給她的,無憂從沒有想過會將它轉手於人,當時沒有直接帶走它,只是因為無法取出而已。
“不,在我心裡,他就是我的父親,你們篡改了我的記憶,現在我都已經想起來了,但是他依舊是我的父親。這些年他對我很好,我不想失去這個父親!”
“對不起!”擋開卓然的手,無憂冷漠的拒絕道。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帶他走!”
上前幾步,重新抓住了無憂的手腕,卓然竟然哭了出來。
“無憂妹妹,你做了什麼,竟然能夠把男人婆也弄哭,你教教我好不好?”遠處,墨寒一直在關注著兩人,雖然聽不到兩人在說什麼,但是卓然哭了他還是清晰地看見了,當即走了過來,吃驚道。
無憂沒有說話,淡淡的瞥了墨寒一眼,就一個人朝著眾人走去。
“等一下,你還沒有答應我!”睜著倔強的眸子,卓然執著道。
“無論你說多少遍,我都不會答應,這是我的原則!”無憂的拒絕依舊冰冷。
聞言,卓然面色一白,身體猛地一顫,神色間滿是落寞。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忽然卓然猛地抬起頭,死死的盯著無憂的背影,一抹恨意籠罩了她的眼,倔強的話在卓然心底響起。
小夜絕對沒有想到,他終究是好心做了壞事,他還是低估了情這一字,對於卓然來說虛假的父親遠比多年前的救命之恩來的重要。
“你對她說了什麼?她怎麼會哭?”無憂一走近,影雪皺眉問道。
“這個男人婆該不會是對你示愛了吧?”墨寒也隨著無憂跑來,詭異的看了無憂一眼,猜測道。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兩人的身上,看了看依舊紅著眼的卓然,又看了看面色冷沉的無憂,腦中浮現出了各種猜想。
“我們走吧,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雷耀適時的開口,打斷了眾人的低語。
就這樣,一眾人各懷心思的走在路上。
暗紅色的天際上血月依舊高懸,氣氛沉重的幾乎讓人喘不過起來。
“靠,不走了,都走了多久了,怎麼一直在這個地方打轉!”墨寒就地而坐,雙手用力的捶打著地面抱怨道。
“確實有些不對勁,如果我算的沒錯的話,我們已經走了兩天了!”星夜皺眉,鮮少的開口道。
“兩天?難怪我會這麼累,都怪這破月亮,讓我們連時間都看不清!”墨寒從地上站起,伸出一根手指衝著血月吼道。
似乎聽到了他的號召,血月便烏雲聚集,隱隱有雷光閃現。
“不會那麼倒黴吧?這是要下雨了嗎?”墨寒驚呼。
“閉嘴!它知道你在想什麼!”白了墨寒一眼,雷耀冷聲道。
“切,它知道?你少糊弄我,這神魔戰場,本大人又不是沒來過,還不是安全的出去了!”挺了挺胸,墨寒不屑道。
雷耀也懶得與他說話,抬眸望向天邊的血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有什麼建議嗎?”白夜開口了,看著雷耀問道。
收回目光,看了無憂一眼,雷耀無奈的搖了搖頭。
“切,沒有建議就不要說話麼,還以為你知道些什麼呢!”墨寒又嘚瑟了。
“喂,男人婆,你最近話很少啊!”見氣氛又安靜下來,墨寒有些不自然,當即想到了卓然。
“是你話多!”淡淡的回了一句,卓然面色一如無憂般冷冽。
“該不會是被無憂妹妹拒絕心情不好吧?不會啊,我不知道被拒絕了多少次,還不是照樣沒事?”在墨寒心中,此時卓然就是與他同病相憐的人,對她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那個,男人婆沒事的,我們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