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兩聲輕響,兩人一個額頭中槍一個腦袋中槍,慘呼一聲倒斃地上。
兩個穿著西裝戴著禮帽的年輕人從車上下來,先彎腰確認中槍者已經死亡,隨即快步離開了。他們離開不久後,郭慕儀從附近的一棵行道樹後面閃了出來,他飛快的走到黑布袋旁,彎腰在兩個倒斃者的褲腰裡各塞進一枚日產甜瓜手雷,然後握著其中一人的右手拉開了一枚手雷的引線。
做完這一切,他四周掃視一下向最近的一棵行道樹跑去。而他才閃入那棵行道樹後面,身後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和一聲慘呼,他將帽簷往下壓了壓,疾步走開了。
幾乎同一時間,華盛頓大學校園內,正在家中伏案工作的愛德華?特勒同樣遭到了綁架。綁架他的兩個綁匪遭遇更背——在同夥的幫助下他們驅車逃離華盛頓大學,途經一座酒吧時恰逢酒吧中發生械鬥,先是被堵在酒吧前面,然後被趕到的當地警察給包圍了起來。日本人一開始倒也沉得住氣,還指望矇混過關。可是隨著械鬥的一方持槍指過來想要挾持他們作人質,擔心暴露身份的他們只能拔槍相向,結果連同特勒在內,先是被暴徒用衝鋒槍打成了篩子,然後又在汽車的殉爆中變成了火人,可謂死得相當的怨。
奧本海默和特勒都是原子物理大家,在美**方那裡是掛了號的。兩個人同一夜身死,立刻引起了美國政府和軍方的高度關注。軍情局奉命徹查此事,很快就弄清了綁匪的日本籍身份。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美國政府又是抗議又是警告又是通牒的,日本駐美全權公使一日內被赫爾召見了三次,差點沒被赫爾的吐沫給淹死。
顧戀雲第二天看報紙才知道這件事,在報紙上看到洛杉磯警方對奧本海默遇難有第三方參與的懷疑,她立刻找到郭慕儀,厲聲質問他為什麼要將奧本海默和特勒全部殺死。
“絕對不是我們乾的,”郭慕儀一句話推了個乾乾淨淨。
洛杉磯警方也只是懷疑有第三方勢力參與,並無證據,郭慕儀如此表態,顧戀雲自然無法多說什麼,不過自這件事以後,她對郭慕儀卻開始有所保留起來。
顧戀雲的擔心倒也不是毫無道理,然後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卻證明她多慮了。美國政府聲勢浩大的抗議了一陣以後,這件事也就沉入水底,很快便從公眾視界中消失了。
此時的美國政府和軍方還沒意識到奧本海默和特勒對於他們的重要性哪。赫爾很快將精力投入到和顧戀雲草簽合作協議的事項上,這件事算是被美國人徹底給遺忘了。
為了避嫌,顧戀雲並沒有就此事向歐陽雲報告。歐陽雲在很久以後才知道這件事,他當時的反應先是仰首對天大笑三聲,然後對身邊人道:“真是一個當代郭子儀哪!”
視線從美國跳回中南半島,6月7號,曼谷,在泰國新首相西那瓦的斡旋下,歐陽雲和韋維爾坐到了一張桌子前,開始了被後人稱為“曼谷會談”的談話。
為了給傲慢的英國人一點刺激,歐陽雲特地將“蘭盧加戰俘敢死隊”拉到了會談場所外,讓他們列隊歡迎韋維爾。
經過大約兩個星期的整訓,這部英軍的氣質已經有了根本上的改變。穿著迷彩服和迷彩高幫帆布靴、戴著迷彩鋼盔、手持衛青式和去病式槍械的他們要是混入學兵軍佇列的話,那幾乎就是一部學兵。
軍人間的拜訪,以士兵列隊相迎算是最高的禮儀了,韋維爾在長城越野車裡遠遠的看到這一隊軍容齊整計程車兵,心裡還挺享受的,認為歐陽雲還是挺識大體的,知道迎接他這樣身份的人應該持怎樣的禮節。等下了車在郭達的指引下穿過軍陣,他傻眼了,嘴巴幾次張開又合上了。
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郭達心中偷笑的同時,面上一本正經的問道:“閣下,您沒覺得很眼熟嗎?”
韋維爾早就想詢問了,只是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