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多幹點正事,少不務正業,你說對不對?”
蒲英知道馮垚這麼說,只是為了讓自己拿的更心安理得。他這麼照顧別人的感受,真是讓人心裡很舒服。
她也實在很想試試這個練習軟體的效果,便卻之不恭地接受了。
馮垚見她馬上就迫不及待地開始練習,不禁提醒她:“業務練習雖然也是正事,不過我看我們還是該先去幹點試訓隊該乾的正事吧?百曉生網不少字”
“哦,知道了。”蒲英關上了電腦,“我這就去幫梅醫生的忙。”
馮垚微笑點頭:“對了,我這會兒也該去找潘隊,彙報一下剛才通訊聯絡的情況了。”
二人分頭行動。
稍後,蒲英在炮兵團男兵的帳篷裡找到了梅醫生等人。
“怎麼才過來啊?”梅驊騮見到她先是抱怨了一句,沒等她解釋又說:“你先跟佳佳學怎麼用血壓計。”
蒲英答應著,心中暗想:這位大醫生,還真把我當醫院的護士使了?
護士乾的活計,蒲英倒是一點不陌生。從小到大,她沒少跟著媽媽在醫院裡晃悠,看都看會了。
在她上初中時,有一次爸爸出差不在家,媽媽生病了,卻又不想耽誤了給她做飯,便在家裡自己給自己扎針。蒲英看到之後,馬上就去跟媽**同事阿姨學會了打針輸液的全套本事,也包括量體溫測血壓這些基本功。
不過,大概是目睹了媽媽工作的辛苦,蒲英從來沒有當護士的念頭,也從來不以自己會幹這些活兒為榮。甚至在苗苗和佳佳面前,她都懶得提起。
於是,當她只看了佳佳示範一遍,就準確無誤地量出了某男兵的血壓、脈搏等生命體徵後,梅驊騮也不禁誇獎了一下:“你這機靈勁兒,當什麼通訊兵啊,該來當衛生員,以後考軍醫學校的。”
蒲英不以為然地挑挑眉:“梅醫生,您瞧不起通訊兵啊?”
“也不是啊。不過,通訊兵不就是擺弄擺弄旋鈕、鍵盤、接接電話之類的嗎?哪像我們醫生護士,整天和各種不同型別、形形色色的病人打交道,多有意思啊?”
聽到這兒,蒲英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整天和病人打交道,有什麼意思啊?怪醫生的思維,果然和常人不同啊。
沒等她說什麼,一名剛剛測過血壓的男兵已經搶著反駁道:“梅醫生,您這話就不對了。通訊兵可一點不簡單,那可是和步兵、騎兵並列的,最古老的三大兵種。你看現在,騎兵早就退出了戰爭的舞臺,步兵呢,也從‘老大哥’的位置向後隱退,讓位給了海軍和空軍。只有通訊兵,不但沒有被淘汰,還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梅驊騮一愣,低頭看看手中的檔案記錄,“炮兵團榴彈連二班。哎,你不是炮兵嗎?怎麼會幫通訊兵說話?”
蒲英也有些奇怪。
中國陸軍繼承了老毛子的大炮兵主義,炮兵的戰術素養很高,可是脾氣也是很牛的,很少看得起陸軍其他兵種的。
旁邊有一個男兵幫忙解答了:“他是我們炮班的有線兵啊。”
別看是少校軍醫,梅驊騮對軍事方面的事情,也基本跟女兵們一個級別——新兵蛋子,軍盲級別。
不過,他倒也願意放下架子,虛心求教:“怎麼炮兵班裡也有通訊兵?”
那些戰士們解釋說,架設在二線地帶的炮兵陣地,需要隨時和前線保持通訊聯絡。但是在現代戰場上,無線通訊很容易被*擾,所以什麼時候都離不開有線兵架設的電話線來保障通訊。
說起來,有線兵是炮兵中最累的兵種了。每天訓練都要揹著幾十公斤的線軸,滿山跑,一跑就十幾公里。而且光有體能還不行,還要苦練徒手攀登電線杆的技巧。
這些,蒲英倒也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