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地方走去,腳步踩在雪花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今天天終於放晴了,太陽露了出來照在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陸塵拿出車鑰匙搖了一下車門,“林媽,就在後面的座位上。”
“哦!”林媽開啟後車門身體向裡面探,陸塵看看四下無人,從後面猛地推了一把林媽,緊接著快速鑽進車裡,發動車子快速離開。
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卻落入一個人的眼中。
安風。
安風的房間正對著院子,他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全收在眼底,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他把手中的香菸在菸灰缸裡熄滅,踩著步子轉身向外走去。
一出房門,安風徑直向安瑞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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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明朗的感覺有木有? 阮飛心臟隱隱作疼,看來是這傻女人趁他不在的時候又替他做什麼決定了。
“看在熟人的份上,打個折,五十萬。”阮飛慢慢地說道。
“五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呢?還好意思說是熟人,是熟人就該義不容辭毫不猶豫的替晏晨姐把傷給治好了。”秋語千一臉正氣地對阮飛說道。
“我倒是想去搶,如果有人願意讓我搶不報警,我每天什麼也不用幹,就蹲在大街上去搶。”阮飛看了一眼秋語千緩緩地說道。
秋語千一窒,被阮飛噎的半天沒說出話來,她恨恨地看著阮飛,咬著牙齒恨聲說道:“五十萬就五十萬,我現在沒錢,先欠著,現在你趕緊給晏晨姐看看腳傷。”
阮飛想說了不欠賬,可是一看秋語千氣鼓鼓的臉,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來,心一軟,鬼使神差地居然點頭答應了,他來到晏晨的床前,伸手把晏晨腳上的紗布一層層拆開。
晏晨疼得直吸吸,腳不由自主向後縮。
“給爺輕點。”安少在一旁忍不住說道。
“現在心疼了?之前幹嘛去了?大雪天不好好待在家裡睡覺養胎瞎跑什麼?幸虧傷到了腳,這要是碰到肚子,哼!你就好好後悔去吧你!”阮飛扭過頭看了一眼安少,沒好氣地說道。
“給爺閉嘴,再給爺說一些有的沒的,小心爺把你打的滿地找牙。”安少黑著一臉張對阮飛說道,手心直癢癢,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安靜,你能靜一靜嗎?不要妨礙阮飛給晏晨看傷。”安老太太看一眼安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說道。
安少嘴唇動了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狠狠瞪一眼阮飛,退後一步,抱著雙臂站在那裡,眼睛緊緊地盯著阮飛,一線也不放鬆。
阮飛漫不在乎地從鼻子裡哼一聲,伸手把敷在晏晨腳上最後一層紗布給揭開了。
“吸——”晏晨疼得直吸吸。
秋語千趕緊別過臉不忍直視。
“怎麼這麼嚴重?”安老太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安少的身上向外陣陣地散發著冷氣,眼裡一片陰霾,臉上一片陰厲,不管那人是不是有心的還是無意,他敢傷害到他的女人,那他一定是死定了。
晏晨疼得眼淚快要掉下來。腳背一片黑紫,腫得老高,幾近透亮,看著有些嚇人,有一處還破了皮,剛剛扯紗布的時候正好碰到傷口,血又流了出來。
阮飛開啟隨身攜帶的醫藥箱,從裡面取出一雙手套戴上,手在晏晨的腳上這邊按按,那邊壓壓,嘴裡不住地問道:“疼嗎?哪裡疼?怎麼一個疼法?”
晏晨的腳被在阮飛的手裡蹂躪,疼得已經受不住,眼淚生生地逼了出來,對阮飛的話哭笑不得,哪裡還有心情回答他的話。
安少直接罵開了,“你他孃的不是廢話嗎?你沒看到她眼淚都疼得掉下來了?給爺輕點,輕一點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