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懵了,初姐姐竟主動親我!這種思想竟觸覺帶來的感覺還要強烈,一瞬間謝傅只覺身體所有部位都在飛昇,靈魂似要透體掙脫。
在初月一親之下,謝傅心魂俱醉,竟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熱烈綿親,初姐姐的味道,他好像知道,好想深深探索……
初月本來只是表示主動,怎知謝傅竟是這般樣子,甚至感覺這孩子的嘴有點齷齷蹉蹉,嚶嚶一聲,便把謝傅推開。
說在在這一方面,別說經驗了,甚至比十六歲的少女還要清純無暇。
初月本來還有些靦腆,待見謝傅如醉如痴有點神魂顛倒的樣子,不覺一笑,抬手抹了嘴角黏黏的痕跡,“恬不知恥,你還叫的出口嗎?”
謝傅心中一驚,初姐姐這是用美人計啊。
初月緊接著伸出兩根手指掐住謝傅得臉頰,笑笑怨責:“有你這麼對師傅的嗎?還敢說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若是尋常男人,這個時候怕是已經歡喜撲上,謝傅這個時候卻十分冷靜,不能這麼快就陷入初姐姐的溫柔香,否則再無任何擀旋的餘地了。
“換了誰也無法拒絕,不能怪我,只能怪你過分美麗。”
謝傅一副吃了不認賬的無賴模樣,初月冷道:“你說什麼!”
謝傅道:“我說的很清楚,神仙來了也無法抵擋,你不能強人所難!”
初月冷傲道:“神仙若敢這般對我,我立即讓他魂飛魄散!”
“師傅啊,我們像以前一樣,我敬重你,愛戴你,你愛護徒弟,憐惜徒弟,豈不是很好。”
初月真的發怒了:“還叫我師傅!誰要當你師傅!你這廢物一點武道天賦都沒有,我怎會瞧得上眼!”
聽她看不起自己,謝傅臉上肌肉抽了抽,老尷尬了,喏喏道:“我就知道,你心裡一直這麼想。”
初月被說得一時支吾:“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當我徒弟自然不配啊,不過可以當我……當我……”
初月一時之間竟想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這種關係,丈夫過於端莊,情人又過於輕佻,改而說道:”當我最親最愛的人,你抱我的時候,我也不會生氣。”
“徒弟本來就是你最親最愛的人啊,別說抱你了,還背過你呢?”
初月大嗔:“不是啦。”
說著冷冷看向謝傅:“你故意的是吧,你這麼聰明,哪會不知道我的心思。”
這個時候,謝傅再次提出關鍵問題來:“雖然我也有點喜歡師傅你,但我已有妻室,我不能對不住我的妻子,更不可能聯合姘頭殘害我的妻子!”
這話謝傅說得有點重,意也要讓初月明白人世間的倫理道德,不是你能力高,看不順眼就可以殺誰,凡事都要講道理。
當然也希望初月能夠明白自己的為難和苦衷。
妻室!妻子!姘頭!一些列的詞語傳到耳朵,初月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渾身顫抖。
突然勾住謝傅就飛天而上,她的速度極少,是謝傅從來也沒有感受過的速度,驚駭說道:“師傅,你要幹什麼!”
“師傅!師傅!今日之後,我看你如何叫的出口!”
“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啊!”
謝傅大聲嚷嚷,初月也是不理,直拔而上。
周圍雲霧之氣繚繞,金烏將墜,澹月薪聲,黃粉交替之下,這流雲輕舞變得好似仙女的衣兒霓裳一般。
這還沒有開始就已經上天了?
只是一會之後,謝傅便被重重扔在地上,堅硬而又冰涼的地面,卻是來到這天外冰川之地。
謝傅看向傲然佇立的初月:“師傅,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初月此刻眼眸竟透著幾分惱意,嘴角冷笑:“你說呢?”
“莫非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