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跳出來,臉頰羞紅無比,將臉躲在謝傅懷裡去。
儀婆提醒道:“新郎官要愛惜娘子一點,不可如此粗魯。”
聽見儀婆這話,司馬韻臺就更臉紅了。
謝傅哈哈一笑:“是是是,是我粗魯了。”
走進八人大轎,儀婆替為揭簾,謝傅將司馬韻臺輕輕放在鋪有紅被的坐墊上。
司馬韻臺柔弱道:“傅,我有點怕。”
謝傅笑道:“怕什麼?”
司馬韻臺道:“怕是在做夢。”
謝傅準備親她一口,安撫她一下。
卻被儀婆攔了下來:“噯噯噯,新郎官你幹什麼,新娘子冰清玉潔,就算是你也不可輕褻。”
謝傅有些尷尬,司馬韻雪似能感受到他的尷尬,笑了出來:“好啦,我只是有點緊張。”
儀婆放下簾布,朗聲道:“起轎!”
轎子一起,喜樂之聲再次奏起。
儀婆對著謝傅叮囑道:“新郎官,一會到了客棧,你再換上衣裝,戴上頭冠。”
謝傅點了點頭。
儀婆吩咐完了之後,快步跟上迎親隊伍。
白舍雞這會才從遠遠走近過來,“恩公,這是我在鸚鴿鎮所能找到最好的儀仗,還可以吧。”
謝傅點了點頭,他本來只是想表達自己的態度,讓小韻歡喜一下,沒有想到白舍雞會辦的如此正式隆重,好像他跟小韻真的在成親一樣。
既然如此,就錯打錯著,一切按真的來,讓小韻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妻子。
“白大哥,現在迎親隊伍到哪裡去。”
按照道理是接回家去,不過他在鸚鴿鎮並無府邸,這支迎親隊伍自然也不可能行到千里之外的金陵去。
白舍雞笑道:“我包下福喜樓客棧,晚上你與仙子就在福喜樓過洞房花燭夜。”
說著略帶遺憾道:“不過沒有賓客為你賀喜,就是顯得冷清。”
崔有容眾人這邊快步走近過來:“好弟弟,怎麼回事啊。”
剛才的場景把眾人看得一愣一愣,雲裡霧裡的,怎麼司馬仙子就被人當做新娘子接走了。
謝傅這會就當真成親來辦,笑道:“有容姐,你還看不出來嗎?弟弟我娶新娘子了。”
崔有容狠狠的愣了一下:“太突然倉促了吧,我這個當姐姐一沒盛裝打扮,二沒給你備上賀禮。”
謝傅突然想到白舍雞剛才說沒有賓客,這幾位姐姐不就是賓客嗎?這些武道朋友不就是賓客嗎?
“有容姐喝上一杯喜酒,為弟弟賀喜就是,至於其它繁文縟禮一切從簡。”
崔有容道:“那怎麼行,我可是你姐姐,別人可以隨便,我卻不能隨便。”
葉結衣皺起眉頭,拉了拉謝傅的衣服,道:“太寒酸了,你看你這個樣子渾身是血,哪有半點當新郎官的樣子,不成!”
謝傅哄道:“好姐姐,今晚是我大喜之日,你們皺眉什麼?”
葉結衣道:“姐姐先跟你道一聲喜,不過你這婚事辦成這樣,姐姐我受不了。”
說著巡視這荒郊野外,有銀子一時也花不出去啊,而且新娘子都上轎了,時間也太倉促了。
崔有容拿主意道:“先到秋六娘客棧準備一下。”
謝傅道:“不必這麼麻煩吧。”
崔有容凜容道:“弟弟,今天你可是當新郎官,寒酸也就罷了,你看看你這衣裝成何體統,就這麼把婚事馬虎幫了,我們幾個姐姐一輩子都過不了這道坎,先回秋六娘客棧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
謝傅也覺有理,點了點頭。
緊接著朗聲對眾人說道:“今天大夥可否商臉喝謝某一杯喜酒。”
臥龍喜道:“哎呀,那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