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是真正的司馬韻雪,他們所看到的只是一個有著絕色皮囊的女人,一個端莊賢惠,高貴優雅的夫人。
只有在謝傅面前,或許她才是真正的司馬韻雪,她可以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的美貌。
只知自己是一個普通女子,在看到心屬的時候,會臉紅心跳,害羞靦腆。
這種真我是別的男人給予不了的。
謝傅,這是原原本本的我,我的臉,我的心,我的人。
一頭烏黑秀髮長長得披垂在她的背脊上,與她美美脊背一般弧月線條,如一隻黑色羽毛的美鶴。
司馬韻雪閉上眼睛。檀唇嫣然輕喃道:“好了~~”
可知道她一聲平淡若素的好了,比新婚娘子在新房榻上還要百倍勇氣。
謝傅手指只是輕觸她的後背,司馬韻雪美軀輕抖,貝齒竟是咬著下唇,分明緊張七上八下。
謝傅笑道:“小韻,你當夫人還差著遠。”
這話倒是讓司馬韻雪感好奇起來:“哦,為什麼這麼說?”
“夫人才不會你這麼緊張。”
“誰說我緊張了!”
“不緊張嗎?”
司馬韻雪也不否認,淡淡道:“頭一回嘛,難免有點不適用,讓你這瞎子佔了便宜,看來當瞎子也不是沒有好處。”
說著掩飾的咯咯一笑。
謝傅自然的梳起她一頭柔順的黑髮,將黑髮如馬尾一般掛在她的圓潤的肩胛上。
“謝公子,我問你,你剛才說當夫人才不會像我一樣緊張,如果此刻你服侍的是王夫人呢?”
謝傅聞言如觸電般的縮了回去,大概是自然反應。
惹得司馬韻雪撲哧一笑,心中暗忖,膽小鬼,如果夫人都叫你到房內來,自然是有情有意,你無恥大膽一點還不得手。
謝傅一本正色道:“別開這種玩笑。”
“我說如果呢?”
謝傅笑道:“如果真的有這一場景,那就是一個圖謀不軌,一個故作矜持。”
司馬韻雪問:“你會圖謀不軌,見色起意嗎?”
謝傅沉吟:“小韻,你試探我,別老想害我,大家還能當好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