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恢復一半清醒,扁著個嘴委屈巴巴的,那雙美麗的眼眸又帶著幽怨。
謝傅正色說道:“你今天功練的很好,但有些事情你要自我反省一下。”
“你要我反省什麼,不就是親你了,我想親,就是想親。”
這一身反骨倔強像足了當初的自己跟端木慈頂嘴,不過作為師傅,他又沒有端木慈那麼冷酷,對徒弟根本下不了狠手。
現在他也算能體會端木慈當時的心境,為人師者,是又想打又心疼。
見謝傅不說話,卓爾步步逼進:“反正我們也那個了,親一下算什麼。”
謝傅臉色一冷,手指卓爾,到嘴的狠話還是給咽回去,扔下一句“回去好好反省”就飛身離開。
卓爾見師傅扔下她一個人,眨眼的功夫消失得無影無蹤,氣的揮臂亂擊水面:“無情師傅,無心師傅,無肺師傅……臭師傅!”
女人,謝傅多的是,理不斷剪還亂,是真心希望有個徒弟。
以他現在順其自然的心境,倒也沒有過多的糾結,只是希望事情往好的一面發展。
就當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少女,循循誘導,總不能順著自己的私心任其放縱滋長。
心中嘆息,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謝傅剛剛回到院落,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披風的男人在與秋如意激戰,需要秋如意出手,其他人自然插不上手,聞人翎、聞人後蒼都站在一旁神色凝重觀戰,而護舒衛蘭氏流守在伊藍的身邊,生怕伊藍有個閃失。
兩人拼了一掌,披風男子立於原地不動,而秋如意竟踉蹌後退三步,冷聲叱道:“你是何人!”
披風男子立於原地動也不動好像一尊雕像,你不去侵犯他,他也不會反擊傷害別人。
謝傅朗聲:“如意,我來。”
看見謝傅出現,聞人後蒼欣喜:“老弟,你總算回來了。”
人迎了上去,主動說道:“這面具人潛入聞人府邸,什麼也不做就站在這院子一動不動,問他為何而來也一言不發,實在詭異。”
謝傅朝這披風男子望去,見他披風連帽罩住腦袋,臉上帶著一副冷冰冰的面具,渾身透著一股陰沉沉的死亡氣息,就像從地獄來的勾魂使者。
秋如意走到謝傅身邊:“這人身軀像銅鐵一樣堅硬,我剛才擊中他一掌,他竟像個沒事人一樣,我拿他沒有辦法,你正好探探他的底細。”
這披風男人看見謝傅,未待謝傅出口詢問,竟開始動手脫掉身上的黑色披風,緊接著又開始動手脫掉身上黑色上衣,舉止實在怪異極了。
秋如意生怕有詐,移動到聞人翎身邊去,一副保護姿態,護在伊藍身邊的蘭氏流也是神情冷峻,嚴陣以待,畢竟他剛才已經見識到這個披風男子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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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男子除去上衣,赤膊上身,眾人這才發現他的身體面板竟是紫中泛紅,完全就不是正常人的膚色,均咦的驚歎一聲。
男子轉過身去,後背面對謝傅,眾人這才發現男子寫有文字:副尊有難,速返徽州。
聞人後蒼訝道:“是一封信!”
秋如意問:“這八個字是寫給誰的?”
謝傅一看字跡就知道出自秦楚裳手筆,她竟將信寫在一個人的後背上送了過來,應道:“寫給我的。”
秋如意問道:“他是誰?”
“我也不識。”
這時聞人後蒼說道:“拿下他的面具不就知道。”
秋如意就要走進過去,卻被謝傅阻止:“你看他這一身裝扮,自然不是讓人知道他是誰。”
其實這是在保護秦楚裳,秦楚裳現在還在暗處,和她關聯的線索越少越好。
秋如意問:“那這八字傳信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