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這些日子,她更瘦了,蒼白而帶著疲憊的臉上,那雙靈動的大眼也彷彿黯淡許多,如此纖細弱小的人,想起自己族裡的女子,這般年紀尚不知愁滋味,而她卻已是歷經生離死別,看盡世事滄桑……是該怨她的,可憐惜之情卻情難自禁。
此刻,她神色平靜,乍一看似是毫不在意,卻不知那濃重的疲憊早已無所遁形。
她這是在賭命?可有什麼非得親手為之的理由呢?有什麼事不能告訴他,為什麼不依靠他,卻全都由自己一手承擔呢?
“你想要入仕,然後做什麼事?”韓琅文問。
謝朝華輕笑,“權力可以讓人趨之若鶩,我雖為女子也是如此。大權在握可以成就許多事情。”
韓琅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