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道。
“沒什麼,Bella,”Edward輕聲告訴我,“Jacob有一段很好的記憶,僅此而已。”
Jacob咧開嘴笑,Edward再次哆嗦一下。
“停下來!不管你在做什麼!”
“好吧,如果你想的話。”Jacob聳聳肩,“不過即便他不喜歡我回憶的事情,那也是他自己的錯誤。”
我瞪著他,他卻調皮地向我笑——就像一個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的孩子被一個他知道不會懲罰他的人逮了現行。
“校長就要過來阻止大家聚集在這兒了。”Edward向我耳語,“我們去上英語課吧,Bella,這樣你就不會被牽連了。”
“他過分護衛了,不是嗎?”Jacob只是對我說,“有點兒小麻煩生活才有意思。讓我猜猜,他不允許你的生活有意思,對吧?”
Edward不悅地瞪著他,繃緊了嘴唇,微微露出牙齒。
“閉嘴,Jacob。”我說。
Jacob笑了。“聽起來是對的啦。嘿,如果你想要個正常的生活,就過來找我。你的摩托車還在我的車庫裡呢。”
這個訊息轉移了我的注意力:“你應該把它賣了。你答應了Charlie。”如果我沒乞求過Jake的幫助——畢竟,他花了幾周的勞動來修理那兩輛摩托車,他應得一些回報——Charlie會把我的車扔到垃圾車裡,然後很可能再把那輛垃圾車點著。
“Yeah,沒錯。好像我真會那麼幹似的。它屬於你,不是我。不管怎麼樣,我會儲存著它,直到你想把它要回去。”
突然,那種我記憶中的微笑隱約浮現在他的嘴角。
“Jake……”
他向前傾身,臉上沒有了辛辣的嘲諷,充滿了誠摯。“我想我以前做錯了,就是,關於不能做朋友。也許我們能做到,on my side of the line(?)。來看我。”
Edward仍保護性地用胳膊環抱著我,我明顯感覺到他像塊石頭似的一動不動。我瞥了一眼他的臉——平靜而隱忍。
“我,呃,不一定,Jake。”
Jacob敵對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好像他已經忘記了Edward在,又或者至少他決定這麼演。“我每天都想你,Bella。少了你什麼都不一樣了。”
“我知道,我很抱歉,Jake,我只是……”
他搖了搖頭,嘆口氣,“我知道。不在意,對吧?我想我會挺過來的,或者怎麼樣。誰需要朋友啊?”他做了個鬼臉,用不成功的虛張聲勢來掩飾他的痛苦。
Jacob的痛苦總會觸發我的保護欲。這不完全是合理的——Jacob根本不需要我對他身體上的保護,但我被Edward摟緊的胳膊渴望伸向他,摟住他寬厚而溫暖的腰身,安靜地承諾對他的認可與安慰。
Edward屏隔的胳膊開始成為了束縛。“好了,去上課。”一個嚴厲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快動,Crowley先生。”
“去上學,Jake。”我輕聲道,認出那是校長的聲音而開始焦慮。Jacob唸的是Quileute的學校,但他很可能已經陷入麻煩了——非法侵入或者之類的東西。
Edward鬆開了我,只牽著我的手,又一次把我拉到他身後。
Greene先生中穿過圍觀者,他的小眼睛上面,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好像暴風雨前帶著惡兆的烏雲。
“我說到做到,”他威脅道,“等我回來時誰還站在這兒就要課後留堂。”
話音未落,觀眾們就都作鳥獸散了。
“哦,Cullen先生。我們在這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