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鼓腹猛吸一口氣,然後又吸腹猛吐去出,嘴裡頓時吹出一把大火,朝著那人燒去。
那人眼中一亮,卻不閃不避,在阿誠口吐之火將要襲到身上時,他身前卻急速閃過一顆紅色珠子,那珠子一閃,那火舌也一下消失不見,好像一下被吸走了一般。
“小子不錯,居然能口吐二昧離火,也不知你有無資質修得三昧真火出來。只可惜這離火卻還奈何不了我,不過我現在對你可是越來越感興趣了。”那人說。
那人一說,阿誠卻靜了下來,與尋常火術不同,三昧真火是所謂木中火,石中火和水中火,需要兼習木、土、水、火四術,雖然真氣不足火候不夠,但阿誠也已修得了木中火和石中火,只是這水中火卻是極其難煉,也是最難的一道坎,老火說其最快也得在兩三年後才能修成。
而眼前這人輕輕伸手一招便控制了自己身體,接著身上寶光一閃,卻又收去了自己的二昧離火,手段當真了得,而且從說話口氣上也聽出其知道三昧真火的究由,絕非普通修真之人。
眼看離那人越來越近,阿誠運了運真氣,身上金光隱現,他準備使出金刃術,御使金元成劍破除身上所縛幫氣繩,卻有戒指里老流聲音急急傳來:“別用,沒用的,你不是他的對手,多用術只能暴露身份。”
難道束手待斃嗎?阿誠不理老流勸戒,冷哼一聲,體內金刃片片破出,一下割斷了綁在身上那透明的氣繩,隨之那些金刃又勢若閃電,呼嘯著刺向那人。
阿誠本以為這一下有突襲之勝算,但沒想那幾片金刃還沒刺到那人身上,他身周又是紅光一閃,那些金刃便似乎被融化成了空氣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錯,不但能口吐二昧離火,還能御使金術,木土火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水術?”那人卻沒趁著阿誠驚訝失措時繼續出手,一雙黑深如海的眼睛卻動也不動看著阿誠,似乎要把阿誠從裡到外看個透清。
阿誠也冷靜了下來,眼珠轉了一轉,說:“怎麼?我雖然不會水術,但我幾個老師都說我是個百年難見的天才,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遲早我十倍奉還。”
“哼,天才嗎?倒真有些讓我失望了。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天外有天吧!”那人說著忽然雙手互抓,然後手勢一陣變換,不知使了個什麼印,接著嘴裡又嘰裡呱啦念起不知道什麼咒語來。
阿誠看著那人嘴上一張一合,耳朵邊似乎有千百個和尚圍著自己唸經,忽然他似乎感覺非常睏倦,慢慢地便閉上了雙眼。而戒指裡的老流急聲呼喚,卻沒有任何作用。
隨之阿誠腳下又突起變化,身周空氣突然從下而上形成一個旋渦,接著又似乎凝成透明實質,變成一個水色旋渦,然後一點點裹住昏睡中的阿誠,最後又漸漸趨於平靜,連著裡面的阿誠變成一個透明的蠶繭一樣的東西。
看著面前的水繭,那人終於停了下來,然後說道:“睡吧,讓我看看你有些什麼樣的秘密。”
……
“媽,我想去奶奶家玩。”四歲的阿誠對媽媽說。
“媽媽沒空,你還是乖乖呆家裡吧,跑來跑去對你的腿不好。”忙著做家務的媽媽轉頭看了看阿誠綁著繃帶的左小腿說。
“我背弟弟去吧。”旁邊才六歲的姐姐說。
“好啊,好啊。”小阿誠興奮地拍拍手。
“胡鬧,你自己才多大,能背得動你弟弟麼?”媽媽說。
“能。”小丫頭噘著嘴站起來。
鄉間小路上,五月的夕陽,淌下點點金光,姐姐揹著弟弟的影子在夕陽下拖得老長老長。
那,好像就是最早的記憶了。
……
村辦幼兒園。
清晨,六歲的阿誠站在窗前,遙看著外面的小路。
一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