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高雪梅剛要有所行動,門被西門曉娟猛力的開啟,一個聲音歇斯底里道:“狗男女。”馬鳳魁下意識的抬起了身體回頭去看。
回頭見是西門曉娟,馬鳳魁不禁厭煩的轉回頭想說話。卻見高雪梅手一抬,馬鳳魁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下。馬鳳魁腹部傳來一陣疼痛。他驚愕的看著高雪梅。
高雪梅在做什麼?高雪梅在用刀刺他嗎?她——想殺了馬鳳魁。
西門曉娟見馬鳳魁忽然一側身,鮮血便染紅了馬鳳魁的白色T恤。再一看高雪梅慘白的臉,手中的菜刀掉在了床上。西門曉娟驚叫著跑到床邊:“賤人,你竟敢傷害馬鳳魁,你這個騷貨,我活剝了你。”說著撲到床上用手掐住了高雪梅的脖子。
高雪梅的頭有些昏了。剛才她究竟做了什麼。
當高雪梅的手在枕頭下摸到了刀,她便渾渾噩噩地反射般的刺了過去,卻在一碰觸到馬鳳魁面板的時候,勁力不由自主的減小。饒是這樣,鋒利的刀尖也刺進了馬鳳魁的面板。看著刺眼的鮮血,高雪梅呆住了。
自己究竟幹了什麼?她刺殺了馬鳳魁嗎?馬鳳魁——流血了。
西門曉娟的質問,讓高雪梅不由自主往床裡退去。不是這樣的,她根本不想殺死他,只是想嚇退他。只是想讓馬鳳魁知難而退。
可是高雪梅刺中了馬鳳魁——馬鳳魁流血了。
望著馬鳳魁用無法置信的眼神看著她,高雪梅的心忽然感到有些疼。西門曉娟緊緊扼住高雪梅的脖子上的那雙手,讓高雪梅越來越感到窒息,高雪梅卻只是失神的看著馬鳳魁忘了躲避。
馬鳳魁從被刺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他上前一把將西門曉娟從床上拉下來。這個瘋女人快要將周月紅給掐死了,而那個傻女人周月紅竟然呆呆的坐在那裡,渾然忘卻了反抗躲避。
“你給我住手,西門曉娟。”
西門曉娟猶在打罵著高雪梅,這下子馬鳳魁該知道這個女人是條毒蛇了吧,竟然敢行刺馬鳳魁先生。趁這個機會西門曉娟發洩著胸中的怒氣。她不斷地喝罵著高雪梅:“你這個煞星。你居然敢動刀子。你個喪門星。”
正罵得起興,突然,西門曉娟的身體卻凌空被馬鳳魁拉起來。
馬鳳魁將西門曉娟拉到門外。狠狠的將西門曉娟扔在臺階下。馬鳳魁的心無比憤怒。他也不知道是因為高雪梅的行刺,還是因為西門曉娟對高雪梅的打罵。
西門曉娟從地上爬起來,她摸著摔疼的屁股,滿腹狐疑的大聲問道:“我即使做錯了事情,你是不也要給我改過的機會?”
鄒正仁聞聲跑了過來。見到西門曉娟又叫又罵的,以為西門曉娟又給馬鳳魁惹了麻煩。連忙問馬鳳魁:“馬總,咋回事?”
鄒正仁轉過頭,問西門曉娟:“西門曉娟,有人說你在馬總房子前鬼鬼祟祟。你不要再玩花樣。”
西門曉娟跳著腳叫道:“壓根不是我,是那個賤貨。”
馬鳳魁打斷了西門曉娟向鄒正仁喝道:“鄒正仁,把西門曉娟給我帶走。”
鄒正仁答應著,拉起西門曉娟,卻關心回頭的問道:“馬總,你好像在流血。”
西門曉娟連忙掙脫鄒正仁的手喊道:“都是那個賤貨,她把馬鳳魁刺傷了。”
馬鳳魁用手蓋住了那個流血的傷口。故作若無其事的說:“沒啥,鬧玩出了點小意外。擦破了點皮,無妨的。”
西門曉娟用無法相信的眼神看著馬鳳魁。馬鳳魁對那個女人就這樣的喜歡嗎。都流血了,馬鳳魁還在替她遮掩。
“把西門曉娟給我拖走,我不想再看到她。”馬鳳魁向鄒正仁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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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馬總。”鄒正仁拉著西門曉娟的胳膊,“西門曉娟,請走吧。”
西門曉娟猶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