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眼前的人,才是深藏不露。那麼,他會不會成為自己日後最大的阻礙?
察覺到他探視的目光,軒轅寒鈺只是冷冷地朝著他看了一眼。只是那份不羈,更加加深了軒轅浩宸的疑惑。
“正如父皇所說,君無戲言。父皇當日許下承諾,半年之內,兒臣在邊境有所作為,才可賜婚,可如今半年之期未過,父皇怎能違背當日的話,再為染兒賜婚?雖然在前一段時間之內,兒臣尚未有作為,但還離半年之前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所以兒臣自請帶兵收復蒼洛,回來再與染兒完婚,請父皇成全。”
蘇煥清再度以驚異的眼光看著他,原以為聯姻已經成了定局,卻不料被他的一番話挽回了局面。所有的人將重點放在了“建功立業”四個大字上,卻沒注意到,半年之期並未到。
軒轅恪面色更加陰騖,臉色黑得讓眾大臣都覺得外面似乎變天了,大殿昏昏暗暗,十分壓抑,有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之勢。
君無戲言!方才他當著群臣的面說出口,自然無可更改。
軒轅寒鈺分明有著辦法阻止他賜婚,可非要拖到等他將蘇羨染的親事都定下來了,才肯出聲,這分明是要他為難,讓他自食其言,在大臣面前下不來臺!
好一個軒轅寒鈺,好一個九王爺,好一個兒子,居然當著群臣的面將他一軍。
“君無戲言。”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右相府嫡女的婚事暫且作罷,聯姻也不急於一時。朕準你在剩下的時間裡領軍上陣,但你卻要立下軍令狀,如若再發生先前的事,軍法處置!”
軒轅恪雖然極度不滿,但,眼中也有著一縷精光閃過。半年之期就快到了,任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奪回蒼洛。
軒轅寒鈺,這道難題,可是你自己選的,朕可沒有逼你!
然而,大殿上的人再次聒噪起來。
“可是,從京城到蒼洛,這行程就得一個月啊,算算日子,也只剩下一個半月了吧……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做到?”
“是啊,那到了蒼洛之後,豈不是隻剩下半個月了?可是聽起來,九王爺奪回蒼洛還不夠啊,不是說還有建功立業麼?”好事的大臣緊抓住話中的含義,認真地剖析起來,諫官的職責在這一刻方才體現出來。
“蒼洛易守難攻,是大秦的第一道關卡,奪回來便是有功於大秦,還何須別的?”軒轅浩宇站出來,為軒轅寒鈺說話。
“太子說的沒錯,蒼洛對大秦很重要,而這次守城的人又是赫連宇熠……只要能夠收復蒼洛,不管是誰,都算為大秦立下了汗馬功勞。”蘇煥清自然也支援著軒轅寒鈺。
然而,那名諫官卻接著反駁:“可當初蒼洛不丟的話,也不會有收復一說了,九王爺丟失蒼洛,再將其奪回來,也只能算是將功折罪。”
“張大人難道忘了蒼洛失守的真正原因了?九王爺大仁大義,何罪之有?再說了,他回來之後,不也已經受過罰了?將功折罪之說,似乎出師無名吧。”蘇煥清再次回擊。
“夠了。”軒轅恪打斷他們的爭論,“眾位卿家都言之有理,鈺兒,你說朕該如何是好?”
此刻,他的心境明顯平復了不少,如此,更讓軒轅浩宸覺得,父皇對染兒並非真心,只是想佔有罷了。此刻,他越發覺得,軒轅寒鈺的做法沒錯。
軒轅恪將問題拋給軒轅寒鈺,顯然他沒懷好意:既然這個要求是他提出來的,自然得顯示誠意。
“兒臣願立下軍令狀,一個半月之內,收復蒼洛,並取得西岐三座城池。”站在大殿上,不徐不疾地開口。
只是,說出來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九王爺瘋了嗎?
按照他們方才說的,在一個半月之內,奪回蒼洛尚難,他還要從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