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聯手都做不到,被雲覆雨以一口劍切割了開來,每個人都只能獨立作戰。
雲覆雨嘴角含笑,整個人都融入了劍光之中,信步遊走,揮灑自若。
虞文輝挑戰過無數次雲覆雨,但始終看不到雲覆雨劍法的極限。這位雲大叔雲覆雨卻宛如一座浮在半雲空的巍峨山巒,就算你想要攀援,都沒得地方下腳,就算挑戰也不得其門而入。武功到了雲覆雨這個級數,簡直神而明之,非是普通人能夠力敵,就算多人圍攻也不例外。
四人激戰百招之後,雲覆雨忽然一聲長嘯,劍光分開,輕盈流轉,三個人都眼睜睜的看著劍光出現,卻無可抵禦,被雲覆雨以天河劍在每個人的額頭點了一下。
決戰至此,烈寒,納蘭不花,甚至虞文輝都已經明白,剛才雲覆雨根本沒有出盡全力,這一招才是天河劍的真本事,他們三個連一招都接不下來。
虞文輝是輸慣了的,倒也渾不在意,笑嘻嘻地說道:“雲大叔劍術又進境,小侄兒還想追趕,但越追越遠,可怎麼辦好?”雲覆雨灑然一笑,說道:“你的進步已經超乎我的預料,只要肯一直這般努力,遲早也能窺到我這邊的風景。”
雲覆雨瞧了烈寒一眼,說道:“某今年若是有暇,必然會去拜望尊師,見識一下火乾百擊的真面目。”他也不等烈寒回答,就一聲長嘯,拉著連華晟,攜手而去,瀟灑無比。
虞文輝笑一聲,說道:“烈寒兄不要見怪,雲大叔就是這個灑脫性格,不過我也想看看槍中神話夢玄笙前輩和天河劍的證道之戰,這一次我們去拜望令師,正好順便把這場盛會宣揚一番。”
烈寒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倒是寧可沒有這場比武。”
兩兄弟說話間,納蘭不花柔聲說道:“可惜我師父肯定不會參加這種決戰,我也蠻想知道,我師父月蒼空的武功有多高,都傳言夢玄笙前輩是龐符之下第一人,雲覆雨又有天下第一劍的美譽,但我不信師父他老人家就會輸給夢玄笙前輩和雲覆雨大叔。”
虞文輝掃了納蘭不花一眼,心下十分奇怪,他奇怪的卻不是月蒼空的事兒,而是……納蘭不花居然跟他一起叫雲覆雨大叔。
這個態度!
可親暱的很啊……
虞文輝發了一條資訊給寇妃妃:“我們這樣子不好吧?都被人誤會成情侶了!”
寇妃妃也回了一句:“玩遊戲呀!遊戲裡結婚不都是隨隨便便,你還能當真了?”
虞文輝搔了搔頭,回了一句:“這裡太像真的了,我不是很習慣……”他想了想,刪了後面的幾句話。
說實話,就算是遊戲裡的情侶,如果給奧瑪薇婭·恩佐的粉絲知道她在遊戲裡結婚,還是嫁個普通人,一樣足以上好幾十個國家的新聞頭條。
寇妃妃回了一個吃吃的表情,美目顧盼,給了一他一記殺傷力爆表的媚眼。
兩人這麼“眉來眼去”,讓另外一對比較傳統的情侶很不習慣,烈寒瞧著眼饞,但他家的赫連蓮蓮可是標準的良家,絕對不會跟他如此親暱,除非在沒人的時候,才會稍微允許他有過格的舉動。
四人昨天從長江幫總舵出發,因為並不著急趕路,所以並沒施展輕功,而是騎乘了四匹塞外駿馬趕路。
一路上寇妃妃都表現的異常活躍,跟虞文輝更是親近無比,弄得虞文輝都疑神疑鬼,懷疑自己是不是荷爾蒙出毛病了,怎會散發的如此濃烈?
他不是一個愛遮掩的人,就直接了讓發了私信問,但寇妃妃的回答讓他更摸不著北,他還是稍微愣神了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寇妃妃的意思是:他們在遊戲裡可以做情侶。
問題是……虞文輝自己並沒有這個意思啊!
“老子就不愛在遊戲裡找老婆,就怕找到了一個人妖號做老婆,終身恥辱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