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腳,賀林晚卻是道:“四叔就要任西城兵馬司指揮了,四嬸卻是清閒了不少,不過以後四嬸想必會更清閒的。據說這西城兵馬司別的事兒不多,吃吃喝喝的事情是最多的,說起來這還真的是一件好差事呢。”
餘氏聞言一愣,沒反應過來:“什麼?”
賀林晚朝著餘氏眨了眨眼:“怎麼?四嬸不知道上一任西城兵馬司指揮是怎麼死的嗎?”
衛氏冷聲打斷了賀林晚:“阿晚。”
賀林晚看著一臉狐疑地看著她的餘氏,微微一笑,不說話了。衛氏沒有再理會餘氏,轉身就往西院的方向去了,賀林晚和李嬤嬤也跟著走了。
李嬤嬤也有些好奇剛剛賀林晚說的上一任西城兵馬司指揮的事情,不過看著衛氏的臉色她還是沒有問出口。
回了西院之後,賀林晚正想說幾句話哄衛氏開心,衛氏卻是藉口自己身子不適回了房。剛剛餘氏當著眾人的面提起了賀三爺跟衛氏當年的約定,當衛氏一時也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女兒。
李嬤嬤擔憂地看著衛氏離開:“難道剛剛四太太說的是真的?”
賀林晚在一邊想著。看衛氏剛剛的反應十有**是真的。如果是這樣,賀林晚對賀三爺這個人的印象簡直是差到了極點。連承諾也守不住的男人根本不配稱之為男人。
好在餘氏也沒有迴避太久,她終究不是那個只以自己的丈夫為天的小姑娘了,她還有兩個孩子要依靠她保護,所以她並沒有讓自己沉浸在情緒中太久。不管賀光烈如何,他們今後的日子也還是要過下去。她依舊盼望他步步高昇,長命百歲。只是因為他是她孩子的父親。
餘氏回去之後心裡總是想著賀林晚說的那句話。於是便偷偷派了人出去打聽。
其實前任西城兵馬司指揮的那點事也不難打聽到,雖然出事之後因某種原因封鎖了訊息,沒有被公開宣揚出去。但是要打聽也還是能打聽得到。
那位爺當初是在妓院裡與同僚一起喝花酒的時候被他在妓院裡的相好的另一個姘頭殺死的,一刀割喉。
餘氏聽到這些的時候大吃一驚!不僅如此,她還打聽到五城兵馬司那幫人因所管之事雜繁,免不了要與城中商戶以及教坊中的人接觸。平日裡應酬不少。所以不少人都在那勾欄院裡有相好的。
餘氏得知之後不由得又氣又急,原本她見賀四爺最近寵著秋虹。都不怎麼往她屋裡來了,所以才會放下臉面去討好尤夫人為賀四爺謀差事。不想現在屋裡的一幫狐狸精還沒有收拾乾淨,外頭的那些又要來了。餘氏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之前在衛氏面前的那點耀武揚威的勁兒也不見了。
這一日。餘氏帶著賀林晚在明善堂跟著二夫人處理家務,二夫人道:“前日宮裡的賢妃娘娘生辰,原本皇后因賢妃娘娘這些年孕育皇嗣有功又協理宮務多年是打算要為她大辦一次設宮宴的。不想賢妃娘娘卻請求將她的壽宴取消了,還請旨縮減宮中用度。將節省下來的銀兩用來籌集糧草。陛下和皇后都誇讚了賢妃娘娘,稱她不愧“賢”這個封號。”
衛氏難得對這些外事插嘴道:“聽聞今上在早朝上發了幾次脾氣了。”
二夫人嘆道:“是啊,說是為著糧草的事情,戶部拿不出錢來,與兵部在朝上扯了幾次皮了,山東那邊的戰事又正吃緊,今上心情能好到哪裡去?倒是京中不少官眷都效仿起了賢妃娘娘,在穿著打扮上也都簡樸了起來了,也是不想在這個關頭觸聖上的黴頭。”
衛氏道:“聽說賢妃娘娘號召京中的女眷們省吃儉用,將省下來是銀兩用來賣糧草支援戰事?”
二夫人點頭:“雖然這些錢糧與朝廷所需的比起來不過是杯水車薪,不過也算是一種態度,倒是京中的那些衣料鋪子,首飾鋪子的生意清淡了不少。你看看我們府上公中的賬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