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口走去。臨近宮門口的僻靜小路上,花滿枝低聲對領路的宮人說了什麼,領路的宮人便往前走了一段,留了一點時間給花滿枝和司徒君璞。
“司徒小姐一路跟了我這麼久,可是有什麼話要說?”花滿枝轉頭望著跟了她一路的司徒君璞。
“為什麼要說謊?”司徒君璞單刀直入地發問,剛剛慕容麟想要殺人的眼光司徒君璞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顯然花滿枝的說辭並不是慕容麟授意的。
花滿枝風情萬種地一笑。“瞧司徒小姐這話說的,欺君可是要掉腦袋的,我可不敢撒謊,你可別害我呢。”
司徒君璞微微抿唇。“屢嵐的皇帝能不能讓你掉腦袋我不知道,不過你們千羽的太子要摘你的腦袋想來是分分鐘的事吧!敢在你們太子爺面前睜眼說瞎話,花媽媽真是大義凌然,視死如歸啊!”
花滿枝的笑容僵了僵,不過很快又恢復了自然。“司徒小姐為什麼不認為我是不畏強權,勇於實話實說呢!”
“好一個不畏強權,實話實說。”司徒君璞譏誚地拍拍手掌,“我可真是好奇,到底是誰在背後給你撐腰,讓你有這樣大的膽子敢勇往無前地說著謊話,不怕死地得罪你們千羽的慕容太子。”
司徒君璞一口一個謊話,讓花滿枝的臉色一變再變。“司徒小姐,我不能因為畏懼慕容太子就說謊……”
“慕容麟讓你說的話裡或許有不實的地方,但是比起你撒下的彌天大謊,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司徒君璞極快地打斷了花滿枝的話。“花媽媽,事實如何我們都心知肚明,你不妨老實告訴我,青峰寨讓你這樣誣陷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司徒君璞竟然知道這是青峰寨的計謀!花滿枝心中一驚,趕緊穩住心神。“司徒小姐為何不想想,正是因為那樣的現實,我才不得已冒這個風險呢!難道司徒小姐認為被天下人知曉你與慕容太子的糾葛會是更好的解決辦法嗎?”
司徒君璞呼吸一滯,難道慕容麟原本是打算借花媽媽的口,將他們之間的糾葛公諸於天下嗎?那樣的解決方法,確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就在司徒君璞沉吟的時候,守在不遠處的宮人過來催促花滿枝了。“耽擱時間不少了,你該出宮了。”
“是,官爺!”花滿枝笑應了一聲,轉向司徒君璞道了聲別,“司徒小姐,我告辭了。司徒小姐只要記著不管別人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就行!”花滿枝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跟著帶路的侍衛走出那扇氣勢恢宏的朱門。
為了她好?司徒君璞怔怔地望著紅得刺眼的宮門發呆。什麼意思?青峰寨搞出這麼多烏七八糟的事情,難道都是為了她好嗎?想起顏悅對自己的態度,司徒君璞心中的疑惑越發深了,青峰寨,司徒君璞,這裡面難不成還有什麼鮮為人知的秘密嗎?
“司徒小姐,皇上請您到御書房一見!”就在司徒君璞發怔的檔口,蕭肅帝身邊的大公公出現在司徒君璞身後。
皇帝的召見,誰敢說不?司徒君璞收回思緒,調整好心情,跟著大公公來到了御書房。
偌大的御書房內,除了蕭肅帝別無他人。
“參見皇上!”司徒君璞朝背對著自己的蕭肅帝屈身福了福。
“君丫頭,今日的結果你可滿意?”蕭肅帝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問著。
司徒君璞微微皺了皺眉,被人用後腦勺對著說話,這個感覺並不好,讓人很沒安全感。“皇上,君兒要的是事實和清白。”
好一個事實和清白!蕭肅帝輕哼一聲。事實如何他現在不得而知,至於司徒君璞的清白,他現在便可以請女官前來為司徒君璞驗身。“君丫頭,當真需要朕為你驗明正身嗎?”
驗明正身?司徒君璞微微一愣,想起那顆司徒老夫人費了莫大的心血才讓顏悅給她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