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朕自己和她說的,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小於子點頭如搗蒜般道:“是是是,謝典正哪裡會有錯?從來不曾有錯兒的。謝典正對待皇上,那真是一片真心體貼入微,最難得是她此時還不知道皇上的身份,對一個小太監,竟然如此敢愛敢……哦,沒有恨,沒有恨,謝典正對皇上心裡滿滿的全是愛啊……”
江晚嘴角這才泛起笑容,看一眼小於子,冷笑道:“算你小子聰明,腦袋會轉彎兒。”
小於子見主子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這才終於問出那句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的話:“但是……但是皇上,您……您真能做出那種犁頭來?市面上可從來沒有賣的啊,奴才怎麼想,都……都覺著這事兒怎麼這麼玄乎呢?”
江晚嗤笑一聲:“你會什麼?讓你做個塞子都做不出來。朕要是你這水平,敢向西風姐打包票嗎?行了行了,下去睡吧,朕再把這些圖好好捉摸琢磨就睡,記住了,這幾天別讓人打擾朕,要是有人求見,就說朕身體不適,一律擋駕。”
小於子心知他指的是那幫子道士,心想好嘛,王仙師方仙長這才得寵了幾天吶?又讓謝典正給比下去了。嘴上卻不敢說,忙唯唯諾諾答應了,才來到外間命小太監們下去睡,他則靠在榻上打著盹兒。開玩笑,皇上的貼身太監啊,皇上不睡你敢睡?就算這是皇上的命令也不行。
江晚料的果然沒錯,第二天王全和方紫華便聯袂前來,卻被小於子擋了駕。雖然說是皇上身體不適,但兩個人心裡都很清楚,昨日上午來見駕時,分明還是神采飛揚的模樣,哪有可能一夜之間就不適了?但是兩人也不敢違逆,便慢慢退出來,卻聽王全擰緊了眉頭道:“先前我還道自己是多慮了,皇上這幾天對我們分明仍然信任倚重。可……可怎麼今兒又轉了風向呢?仙長,您這一回可得好好想想,咱們道家被佛家壓制了幾百年,好不容易翻身機會就在面前,可不能輕易失去啊。”
方紫華皺著眉頭,淡淡道:“上次你和我要房中術進獻給皇上,可見你心裡是有點數了,只是摸不著頭腦。這也不難,你摸不到頭緒的,別人未必摸不到頭緒。咱們只是道士,又不能留宿宮中,可是宿在宮中的人還少嗎?隨便你挑一個皇上寵愛的妃子,稍稍透露點話風過去,怕她不盡心盡力的替咱們查察呢。”說到此處,便皺著眉頭道:“皇上少年心性,雖然聰慧,卻是多變,咱們決不能留任何一個對咱們沒好感,卻對皇上有影響力的人在他身邊,尤其是女人,難道不知枕頭風吹起來,比我們的仙氣還要厲害嗎?”
王全連忙答應。這個時候他還沒意識到他們要對付的這個女人有多麼強悍,只想著要讓後宮裡一個女人消失,實在是有太多法子了。皇上不過悲痛幾日,即便想查,後宮這種地方你查誰去?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
訊息很快便傳到了喜嬪的歡宜殿,聯想到日前皇上在自己宮中的態度,她也開始疑心了。大概在這種事情上,女人就沒有一個不敏感的,尤其是後宮的女人,這甚至是關係到她們身家性命富貴榮華的最基本生存手段了,因此就格外上心。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便江晚為了保護謝西風,已經竭盡所能的隱瞞了自己行蹤,但總是會有一些蛛絲馬跡露出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就有眼線過來向喜嬪彙報,稱皇上和小於子親自用車拉了一些木犁去了冷宮,但是做什麼卻是不知道的。
這一點引起了喜嬪的好奇,她怎麼也想象不到皇帝怎麼會和冷宮沾染上關係,想了想,便命宮女去叫司薄司的司簿過來,待那女官來了,她便笑道:“今年有沒有該從冷宮調出來的宮女太監?你喚一個過來,我要問話。”
那司簿愣了一下,然後才笑回道:“回娘娘的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往年那些冷宮裡的太監宮女都上趕著要調出來,奴婢要應付那些人情就夠頭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