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喋血太和殿?”
“是麼?”
代鐸的聲音極淡,卻又如刀鋒般的鋒利:“雍正是什麼人,想必前輩也是極為清楚,他的先天浩然真氣當時可是冠絕江湖,掌裡更是有殺人利器血滴子在手,更是所向披靡,其間天地會與民間反清亂黨更是多次入宮行刺,卻從未有一人能自他底逃生,呂四娘與白泰官武功雖然也是江湖上的超一流高手,可跟雍正相比卻還是差了不少,即使是他們聯手也未必是雍正的敵手,更何況皇宮大內之中又有著鄂爾多那樣的高手,你覺得他們能近得雍正身前麼?更何況君主遇刺身亡,無論是在哪朝哪代都是潑天大案,可你曾見過乾隆登基之後發下海捕文書,緝拿過兇手,就算是乾隆再怎麼英明,胸襟再廣,也不可能置殺父之仇不理,尤其是咱們那位主子那可是能與雍正一爭天下的雄主,文韜武略更是冠絕今朝,在剿滅天地會後更是大權獨攬,至今已掌控了三旗精銳,可他為什麼遲遲不敢對乾隆發難,難道你還會認為象他那樣的雄主,會顧及什麼叔侄之情?”
鬼冢武藏臉色變得凝重,雍正未死,這可是驚天的秘聞:“你說的可是事實?”
“鄂爾多數十年如一日的留在杭州,這就是最大的證據,要知道他和才智武功一點可都不在咱們那位爺之下,更是當朝天子的授業恩師,若非必要你認為他會把自己的老師往杭州一丟就是二、三十年。”
鬼冢武藏心念電閃:“你說雍正就在杭州。”
“若非如此就不能解釋鄂爾多終年留在杭州的原因了,”代鐸娓娓而談:“若是你還不信,晚輩就再告訴前輩一件事,在晚輩到達杭州之前,武當馮道德可闖過一次思過崖,可他連沒有離開杭州,就讓鄂爾多連夜抓了回來,若非當時白眉就在杭州,恐怕他現在還在大牢裡待著呢。”
鬼冢武藏也覺得事態非常地嚴重,若是雍正真的隱藏在方家,就是他們這些人一擁齊上,也佔不了便宜,要知道雍正當年的赫赫威名可是靠著手裡的血滴子生生的殺出來的,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搞清雍正究竟在不在方家,於是他自懷中取出了一筒製作得非常精精巧的煙花,這筒煙花是他南下時交給鬼冢武藏的,並告訴他,他在二十年前就在方家留下了一顆暗子,在必要時他可以向釋放出這筒煙花,那顆暗子看到煙花後就會與他前來相見,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他初來杭州就動用了這顆伏子,而探杳的竟然是一個曾經已經死過的人,因此就連鬼冢武藏也覺得有些荒謬,不過雍正未死的訊息實在是太驚人,不由得讓他不重視,若是雍正真的藏在杭州,那麼呂四娘,白泰官、甘鳳池這些就有可能都在,要知道他們可都曾經追隨過雍正,尤其是甘鳳池可曾擔任過雍正的親衛,呂四娘更傳言跟雍正有過一段感情瓜葛。
看著他手裡的煙花,代鐸不禁有些意外:“這是......”
“榮王爺跟老夫說過,在十幾、二十年前他就在方家留下了一顆伏子,必要的時候老夫可以釋放這支菸花,看到這根菸花對方就會會趕來相見,原本老夫也沒有想過要這麼快動用這顆暗子,但是雍正未死的訊息實在是有些駭人,老夫必須對其進行確認。”然後他將煙花交給了身畔的一個忍者,天黑之後馬上釋放這束煙花。”
那忍者很是恭敬地應了聲,退立一旁。
鬼冢武藏繼續:“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一個人要格外注意。”
“誰?”
“方孝玉!”
“方家的方孝玉?”
鬼冢武藏頷首:“此子雖然年青,卻是武道上的奇才,年紀青青,他在武道上的成就就已經達到了化境,老夫有種預感此子若不迅速除去,那他將會為我們最大的絆腳石。”
代鐸卻有不同的意見:“方孝玉的武功雖然不俗,可是他一個還影響不到大局,若是因為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