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的還是趙哋住,趙文白院長了。
長長蘇茵的老公李睿在喝醉酒墜樓前跟豬朋狗友打了一通電話,一定要廢了這個連他老婆都敢睡的人。
打聽之後才知道這個趙哋住竟然是渝州大學附屬醫院的院長,士可忍孰不可忍,必須要打斷趙哋住的第三條腿。
所以在李睿的指使下,好幾個混混摸進了趙哋住的vip病房裡。
原本才做完引流術的他,被人一頓爆踩,當場暈死了過去。
泌尿外科主任陳銘檢查傷口後,完全是血肉模糊,如果說之前引流還能保住已經在壞死了的組織,現在為了保命,真的只有切除了。
在經得趙院長夫人的同意下,陳銘勉為其難的給趙哋住行了全切除術,他也是膽戰心驚的啊,這個院長醒過來之後怪自己,給自己穿小鞋怎麼辦啊?
趙哋住的夫人姜祖祖,今年才27歲,屬於那種老夫少妻的家庭,這幾年姜祖祖得不到滿足,外面早有人了,小鮮肉李清茶已經被她包養了幾年了,現在把趙哋住切了,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姜祖祖想,你都沒有了,老孃還這麼年輕不可能一直守著你吧。
趙哋住原本是臨危受命接受的代院長職務,他錯就錯在了,不應該碰瞿錦渝的白大褂,那玩意是能隨便碰的嗎?
當然以上事情,我彭一高並不知情,只能叫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田婧們馬上就要畢業了,眼看著畢業晚會就要開始了,又被病毒耽誤了這麼多天,所以今天覆課,還是希望我幫他們上最後一課。
來到教室裡,同學們無一人缺席,這真的很讓人淚目啊。
起初知道渝州大學有學生過世的事情,我心裡面一緊,正值青春,死亡得給家庭帶來多大的痛苦呀,好在學生們都還在。
最近新聞聯播上老是能看到老師的出色表現,現在很多同學心目中,彭一高完全是奉若神明般的存在。
不過因為《再別燕大》這篇文章的事情,同學們對我還是有一定的意見。
田婧就率先開口了,“老師,你那首《再別燕大》寫得太好了,同學們都期待你有新的詩歌出現呢,我已經在校園網內通知你在這裡了,你寫不出來,估計今天就甭想離開學校了。”
田婧對這個彭一高意見很大,這個後爹,最近都沒有關心他們母子倆。
雖然他是很忙,可是給老媽秦韻打個電話發條資訊的時間都沒有嗎?
秦韻也是明明很想這個傢伙,看新聞聯播都重複看好幾次,就因為有彭一高的畫面。
知道這傢伙感染病毒,秦韻徹夜難眠,還在給這個傢伙祈禱,可是老媽就是能做到不打擾,真心替秦韻老媽不值啊。
真當我家裡是賓館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平時不聞不問的。
田婧這是在威脅我嗎?她這眼神明顯就不只是詩歌的事情。
我才猛然想起,是有段時間,沒有想我們家潤姨了,確實有些渣呀。
看著教室外面的人群越來越多,這些個被關了好幾天的同學們,正愁沒事情做呢。
好你個田婧,我好歹也算是你後爸吧,看我今天晚上不收拾你。
不對,是收拾秦韻!
“其實早就為渝大寫好了歌,那個李浪這首歌交給你來唱吧。”
“啊,我嗎?”李浪憋出沒笑,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還好自己發揮了舔狗的本職,並沒有表現對彭老師不滿,所以幸福就落到我身上了?
田婧嘟噥著嘴,這個後爹明顯就是故意的。
自從凌月《暖暖》沒唱後就直接失寵了,只有羨慕的份。
會是首什麼歌呢?寫渝州大學的,同學們都非常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