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一個人靜靜,我現在頭腦很亂。”
宇智波情按住頭低喃的說著,眉宇間充滿苦楚疲憊至極,眾人知道她此時需要安靜,一時間也無法安慰什麼,只能離去給她留下獨處的空間,
坐了一會兒,宇智波情抬起頭,儘管目光所及看不到一個人影,但她知道此時周圍至少不下二十個暗部監視著她。
“精神方面的疾病我也完全沒有辦法,幸好還有那個方法可以試試。”她低喃著,隨即放開嗓音開口道:“光月,我知道你在這裡,出來吧。”
空寂的庭院依舊靜悄悄的完全沒有絲毫聲音,宇智波情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失望之色,只是繼續說:“我知道令真一身體康復的方法。”
一直隱藏在樹上的水野光月當即跳到她面前激動的叫道:“你說什麼?你能夠令真一康復?就算是綱手大人也完全沒有辦法。”
“你去把真一帶過來,我可以幫你治好他的身體。”
“好,就信你這一次。”水野光月毫不猶豫的說著,然後就消失無蹤,完全不顧擅自離崗會受到的責罰。
宇智波情看著光月消失的地方呢喃著說:“真一,真幸福啊,遇到如此愛你的光月。”
雖然知道周圍的暗部都隱藏在暗處監視著她,宇智波情還是站起來走出院子,她並沒有去隔壁正在大掃除的宅院,而是走過一條街來到曾經居住很久充滿溫馨回憶的養父母的家。
推門走進屋,想象中因為長期無人居住而落上一層灰的地板竟然乾淨整潔,宇智波情心裡並沒有多大意外,穿過熟悉的客廳來到庭院外面的木質走廊,果然看到春野櫻和漩渦鳴人正在打掃這裡。
漩渦鳴人看到宇智波情,擦去額頭晶亮的汗珠笑道:“情姐姐,你來了,看到那些人在清掃庭院、房屋的灰塵,所以我就和小櫻就來收拾這裡,說不定哪天佐助回來,他看到家裡這麼幹淨一定會很高興的。”
春野櫻在旁邊小心的解釋說:“我和鳴人只是收拾一下庭院、客廳還有廚房,你們的臥房我們是不會進去的。”
“他們的房間我來收拾吧。”
宇智波情說著轉身進屋,倒出一盆溫熱的清水就開始打掃房間,不光是她自己的房間,佐助還有鼬的房間她都進去清理了一番,屋內幾乎沒有絲毫改變的熟悉擺設令她心中陣陣發酸,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時間的流逝,看似沒有改變,實際上一切早已滿目瘡痍……
宇智波情將家裡的房間都清理一遍,卻唯獨沒有進入宇智波富嶽和美琴的房間,因為無論打掃得再如何幹淨,那個房間都永遠不會有人居住。
“情大人!”直到白焰喚她,宇智波情才停止手中的活,隨即問道:“你怎麼來了?”
“光月帶真一過來找你,他看起來好憔悴,如果不是光月介紹我幾乎認不出來了,情大人,你現在全身的穴道被封,查克拉、靈力都無法使用,你要怎樣治好他啊?”
“我自有辦法。”宇智波情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曾經生活許久的宅院就轉身大步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回到父母所居住的地方,宇智波情一進門就看到躺在擔架上失去右臂的佐藤真一,如白焰所說的那樣,他很憔悴,形如枯槁,雙目也沒有絲毫神采,看起來竟比實際年齡大了十歲不止,想起記憶中那個年輕俊逸總是帶著溫和笑容的大男孩,再看看眼前這個如同活死人般看不到絲毫生氣的男人,宇智波情心裡陣陣難過,一時間不知應該說什麼。
“我已經把真一帶過來了,你快點治療!一定要治好他!”
水野光月急切的叫著,眼中充滿期盼之色,而佐藤真一這些年全身癱瘓的躺在床上,早已放棄重新站起來的希望,心也如同死水一般,縱然面對害他如此的宇智波情也依舊是死氣沉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