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專心的開啟通道,我一定會幫你抵擋的!”
我喜悅的說著,隨著我的話語捩空從藍染的鏡花水月變回原本晶瑩剔透的模樣,刀尖處也凝聚起無數細小的光點,我隨手把捩空遞給志波真雀說:“捩空正在開啟通往現世的通道,我們的希望都在她的身上,大家堅持一下,通道一開啟我們立刻前往現世。”
說話間,之前混戰在一起的幾個十刃已經因為鏡花水月的解除而再度衝向我們,身邊的同伴當即始解、卍接,石田雨龍也拿出弓箭,至於我雙手結印叫道:“忍法,樹界降臨!”
隨著我的忍術,巨大的樹幹從地上生長出來擋在飛躍過來的十刃面前,原本還想支援幾分鐘,但很可惜,幾個破面一起用虛閃就算是樹界降臨也擋不住,面前的樹木在虛閃下很快就化為灰燼,如果不是一護及時用他的斬月將那些衝破樹界降臨的虛閃揮開我們就都麻煩了。
“大家再堅持一下!破道之九十黑棺!”
我一邊說一邊使用鬼道對付衝在最前面的牙密,黑崎一護也一招月牙天衝甩向衝過來的帶著長筒面具的第九十刃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無數道光箭隨即從石田雨龍那裡發出打向褐色肌膚的第七十刃佐馬利?路魯,露琪亞、戀次那邊也已經各自使出始解、卍接,我們所有人一齊出手阻擋著衝過來的幾個十刃,他們一時間倒真的暫時無法靠近。
就在我心裡不斷期盼捩空儘快開啟通道的時候,藍染惣右介唇邊帶著嘲諷的笑意說:“都退下吧。”
那幾個十刃聽到他的命令不解的退下,藍染隨即看向東仙要說:“要。”
“是!”東仙要似乎明白藍染的意思,當即拔出自己的斬魄刀叫道:“卍接!清蟲終式?閻魔蟋蟀!”
“糟了,大家小心!”
我急切的叫道自己已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我記得東仙要的卍解閻魔蟋蟀可以創造一個空間,將敵人除觸覺以外的五感全部抹殺,其能力簡直就跟沙加的天舞寶輪以及幸村精市的五感剝奪一樣令人鬱悶,是我最不擅長對付的型別,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我最擔心的是真雀,東仙要極有可能是衝著他去的,如果捩空無法順利開啟通道我們就麻煩了。
心裡還在擔心著,我只覺得左耳一涼一股連全身細胞都在哀鳴的巨痛驟然出現,當即令我悶哼一聲下意識的按住那裡,溫熱的液體隨即佈滿我的掌心不斷往下流淌,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左耳竟然被人一刀削掉了!
“東仙要!你竟然敢——”
我咬牙切齒的叫著他的名字,極度的憤怒充斥我的心頭,也就在這時自己的眼前恢復光明,黑崎一護、露琪亞等人的身影映入眼簾,我這才知道閻魔蟋蟀已經被解除了。
“誒?你是誰?”
黑崎一護看到我頓時驚詫的叫道,看著垂在眼前沾染血跡的銀白髮絲我才意識到自己妖化了,我這才想起自己的妖力制御裝置就戴在左耳,耳朵被砍掉後自然就變成這個樣子。
“情大人!你受傷了!流了這麼多血,要趕快止血!”
白焰急切的叫著,我看著東仙要手捧的自己血淋淋的耳朵眼睛都紅了,就見他回到藍染的身邊恭敬將我的耳朵交到他的手中說:“這是您要的!屬下幸不辱命。”
我已經出離憤怒了,一百多年沒見藍染變態了嗎?他要我的耳朵做什麼?
就在我紅著眼睛想要衝過去揍人的時候,旁邊的井上織姬怯怯的說:“你受傷了,我幫你治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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