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焰回憶著,露琪亞當即用不可置信的遲疑聲音說:“工作……給藍染……他……他是……”
浦原喜助再度搖著小扇子說:“沒錯,當年宇智波小姐在十一番隊當隊長時,藍染是她隊裡的三席。”
在場眾死神聽到浦原的話都是合不攏嘴的吃驚表情,阿散井戀次抓抓頭髮說:“想不到藍染也有為人下屬的時候啊。”
“十一番隊的三席,那不就一角現在的職位嗎?原來藍染也做過啊!”躬親說著瞄向好友,一角當即發火道:“不要把我和藍染相提並論!”
黑崎一護託著下巴說:“其實我更加好奇當年十一番隊的副隊長是誰,感覺藍染不是那種屈居人下的人,他就算當不了隊長至少也會當副隊長吧,竟然有人能夠一直壓在他的頭上,還真是了不起。”
“你以為我願意當副隊長啊?我早就想把這個職位讓給藍染了,可是情大人不願意,一定要我當她的副隊!”
白焰抱怨著滿臉的無奈,一護頓時驚訝的指著他說:“你就是十一番隊的副隊長?”
“很奇怪嗎?”白焰詫異的說道,一護搖搖頭說:“也不是,比起十一番隊的現任副隊長你已經好太多了。”
旁邊的一角和躬親不約而同的點頭表示贊同,看來八千流給兩人的打擊很大啊。
“藍染怎麼了?你們一直在談論他。”白焰忽然想起來問,日番隊冬獅郎表情帶著幾分憤恨的說:“藍染和市丸銀屠殺中央四十六室後叛逃了。”
不知道是日番谷東獅郎的表述有問題,還是白焰的理解有問題,他聽完後竟非常急切的對我叫道:“情大人,藍染和銀一定是為了幫你報仇才會這樣做的,我們趕緊帶人去接應吧,如果他倆被抓住一定也會送上雙亟。”
我後腦冒出一排黑線,頭疼的說:“不用接應,他倆在虛圈過得挺好的,藍染已經成為虛圈的王正準備反攻淨靈廷呢,事實上今天他們過來找我就是希望我幫助淨靈廷對抗藍染——”
一向好脾氣的白焰聽到我的話頓時火了,指著日番隊東獅郎他們叫道:“你們怎麼還好意思來找情大人幫忙?當年情大人為了保護淨靈廷險些喪命,可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頭子是怎樣對待她的?情大人還躺在病床上就被一紙逮捕令送入牢獄然後就是雙亟處死,幸虧藍染及時救下她才免除一死,可現在你們竟然讓情大人去對付藍染,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我在旁邊拍拍白焰的肩膀說:“你誤會了,不是他們請我去對抗藍染,是浦原、夜一拜託我。”
一聽說夜一的名字白焰的火氣頓時消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夜一說:“夜一大人,我不是有意說你的。”
“其實你說得沒錯,藍染畢竟是小情的救命恩人,我和喜助的要求確實有些過分,但為了整個世界的安危也只能來做出這個請求。”
夜一說著看向我表情鄭重的說:“小情,現在的藍染有著非常可怕的野心,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肯為你出生入死的十一番隊三席了,實話告訴你吧,藍染奪取崩玉的真正目是為了創造王鍵,而創造王鍵需要十萬條魂魄和半徑一靈裡的重靈地,一旦成功,空座町以及其中所有的生靈都會毀滅,你真的要袖手旁觀嗎?現在跟藍染戰鬥的都是你當年的朋友,你忍心看著他們一個個戰死嗎?”
四楓院夜一的話讓我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我看著她聲音沉重的說:“我也跟你說實話好了,我拒絕參戰的原因不是因為憎恨淨靈廷也不是因為感激藍染,而是害怕,我心裡非常的害怕藍染,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戰鬥。”
我的肺腑之言頓時令在場所有人露出震驚的表情,想不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一角更是不爽的叫道:“你可是曾經的十一番隊隊長啊?為什麼會害怕藍染?真是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