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王子、死神以及與她交好的忍者都在等待她出去,然而她卻根本就沒臉出去面對大家,還有什麼顏面去見他們呢,暗害火影、顛覆木葉、殺戮同僚、屠殺平民,那些喪心病狂的惡事極有可能都是她做的,她要如何去面對曾經傷害過的人?
【絕對不能讓人發現這個秘密,死也不能,如果大家知道做出這些事情的人是我——】
想到可能出現的後果,宇智波情的的心彷彿跌入無底深淵,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用力咬緊嘴唇想要抑制這種無法忍受的心理折磨,嘴裡很快就嚐到濃重的血腥味,心卻依舊無法平靜下來。
客廳裡,眾人坐在榻榻米上一個個表情都有些凝重,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整整一天的宇智波情讓大家都充滿了擔憂,然而無論誰過去敲門那扇門都一直關得緊緊的,無論外面的人說什麼都始終沒有開啟,如果不是日向旋用白眼確定宇智波情在裡面並沒有事,眾人早就擔心得去撞門了。
菊丸英二捅捅旁邊的不二週助小聲說:“經理已經在房間裡呆了一整天了,不會有事吧。”
“我也很擔心小情啊,但今早的事情實在令人費解,相信她是最受衝擊的人,所以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吧。”不二溫和的說著,臉上慣有的笑意也被擔憂所取代。
葛力姆喬用力拍桌叫道:“不就是遇到一個跟她很像的女人嗎?那麼消沉做什麼?當時你們要是叫我起來,我就抓住那個冒充她的女人了!“
仁王雅治手肘拄著桌子說:“這句話你都說了好幾遍了,你脾氣那麼大誰敢叫你?況且那麼大的動靜你自己聽不到怪誰嗎?”
眼見葛力姆喬要發火,日向旋打圓場說: “這也不能怪葛力姆喬,當時兩座宅院都被下了靜音忍術,外面動靜再大里面也是聽不到的,不然我和憐都會出去的。”
“旋叔叔,當年憐阿姨真的只生了經理一個人嗎?會不會是雙胞胎啊?不然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相似的人?”丸井文太充滿好奇的說著,在場所有人都看向日向旋,而他很無奈的說:“當年憐懷孕時我天天用白眼看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看錯?憐從始至終就只懷了一個孩子。”
“這麼說那個女人肯定是冒牌貨了,誤會不是已經解開了嗎?經理為什麼還是那麼消沉呢?”
桃城武非常不解的說,旁邊志波真雀抓著頭髮說:“她是在為那個未婚夫宇智波鼬消沉嗎?畢竟他丟下未婚妻去追那個冒牌貨了。”
志波真雀的無心之語頓時讓幾道凜冽的目光投在他身上,他吐下舌頭說:“我隨便說說而已。”
“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樣令情恢復精神?”手冢國光冷冽的開口說,旁邊的真田弦一郎贊同的點頭,臉上充滿憂慮之色。
白焰端著冷掉的飯菜走過來非常鬱悶的說:“看起來很難辦啊,中午送過去的飯菜情大人一口都沒有動。”
一直沉默的日番谷冬獅郎站起來冷聲說:“我去勸她,身為五番隊隊長怎能如此輕易的丟掉自己的責任?”
“日番谷隊長,怎麼看你都是去教訓人的模樣,對待女孩子要溫柔一些,不然會被嫌棄的。”躺在榻榻米上的史塔克懶散的說著,他是這其中最悠閒的人,似乎對任何事情都不在意。
日番谷冬獅郎聽到史塔克的話腳步遲疑一下,就在這時,一個女忍者如風般進入客廳,將手中的長刀拄在地上叫道:“宇智波情在什麼地方?”
眾人正驚訝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忍者,一直躲在暗處的水野光月和佐藤真一當即跳出來驚喜的說:“星野老師,您回來了。”
“是呀,一回來就聽到你們的事情,光月的容貌恢復了,真一也重新站起來,這是我這三年來聽到的最好訊息。”星野汐看著面前兩個精神面貌又變回三年前的學生欣慰的說著,隨即問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