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婚戒,我和他之間的牽絆就不會消失。
窗外的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我艱難的下地穿衣,發軟的雙腿險些無法站立,□也是刺痛無比,彷彿被無數根針扎一般的隱隱作痛。
昨夜還真是瘋狂啊,海燕憐惜我初嘗人事只要了我兩次就兀自忍耐不再碰我,因為那是我倆的最後一晚,儘管自己當時□已經痛得快要麻木了,我卻依舊不停的撩撥他,導致海燕最後總是控制不住將我按倒……
想到這,我的臉頓時一紅,身體也有些發熱,不敢再想,趕忙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來……
剛剛將衣服穿戴整齊,房門被人有節奏的叩響,我轉頭不捨的凝望著睡在床上唇邊兀自帶著一絲笑意的海燕,用盡所有的心力才強迫自己轉身離去。
開啟房門,都的溫柔臉龐映入眼簾,她提起手中的食盒笑道:“我做了早飯,一起來吃吧。”
走出病房將身後的木門關上,我憂鬱的看著她,眼睛忽然溼潤起來,察覺到我的異樣,都非常關切的問道。“緋真,你怎麼了?”
伸手抱住都,我用哽咽的聲音抽泣說:“……我已經……沒有辦法了……以後……海燕就拜託你了……”
“緋真,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和海燕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我的話,都頓時擔心的問道,就在這時,浮竹隊長從外面跑來急切的對我說道:“不好了,發生不得了的事情了,咳咳……咳咳……”
不等繼續說下去,浮竹隊長就劇烈的咳嗽起來,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輕拍他的後背惆悵的說:“浮竹隊長,不要著急,有話慢慢說。”
緊隨其後過來的京樂隊長一改平日悠閒懶散的模樣,表情凝重的說:“我和十四郎也是剛剛發現的異狀,番隊裡幾乎所有人的記憶都發生了問題。”
“記憶?大家的記憶怎麼了?”
一旁的都充滿詫異的問著,卯之花隊長走過來說:“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剛剛在番隊裡詢問了一下,除了勇音之外所有人都忘記了十三番隊志波三席的存在。”
“說得沒錯,除了隊長和副隊長級別的死神,似乎所有人都失去了關於緋真的記憶。”
藍染惣右介腳步平穩的走過來,用溫和卻略帶擔憂的話語說著,他身後的市丸銀臉上帶著慣有的笑容說:“緋真不需要向我們解釋一下嗎?你的那把斬魄刀就具有修改他人記憶的能力吧。”
“緋真,是你消除了大家的記憶嗎?”
浮竹隊長強忍著咳嗽問著,我還沒等回答,朽木白哉已經面如寒冰的走過來,市丸銀頓時帶著狐狸笑容說道:“朽木副隊長,聽說你昨晚為了迎娶一個流魂街出身的女子,和六番隊隊長爭吵了一晚,結果怎麼樣?”
朽木白哉壓根就懶得理會他,直接來到我的面前冷聲說:“婚禮已經在籌備,現在跟我回去換上嫁衣,下午就可以舉行婚禮。”
這句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是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浮竹隊長更是激動的叫道:“白哉,你這是什麼意思?緋真是海燕的妻子啊!”
他說完又急切的對我叫道:“緋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哉為什麼要娶你?”
“……是我……拜託白哉大人娶我的。”
浮竹隊長的眼眸頓時充滿了驚詫以及傷痛,一下子握緊我的雙肩叫道:“那海燕怎麼辦?你是海燕的妻子,你讓海燕怎麼面對這件事啊?”
“我要面對什麼事情啊?”病房的木門忽然開啟,睡眼惺忪的海燕打了個哈欠走出來問,看到門口的眾人頓時一愣,然後疑惑的抓抓頭髮說,“怎麼眾位隊長都在這裡啊?”
看著忽然出現在這裡的志波海燕,在場眾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一陣死一般的寂靜之後,市丸銀最先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