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誰了吧?戰奇?”
戰奇仍舊沒吭聲,到了地方,它將涼九歡著陸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確切地說是嫌棄地扔掉!
涼九歡摳著兔指,見它撲稜翅膀又要玩消失,趕忙又急切地說了一句憋了很久的話:“戰奇……你不要總消失。”
戰奇背光停在她頭頂的黃昏的半空中,聞言回頭道:“為什麼問這些?”
“呵呵,總感覺你最近怪怪的,你要是生病了不讓我看到你疼,也要跟我說一聲啊,我好捂著耳朵跑的遠遠的,如果你疼得厲害,我向美人師叔求藥,他會治好你的……”
她越自我天花亂墜地異想天開,戰奇的眉頭就越緊皺:“停,老子對那病秧子的勞什子厭惡還來不及……”
這豬兔子敢情以為它最近經常消失不見,是在因病玩失蹤啊?一想到那病秧子的碧丹藥丸,它就直犯怵,隨即話音一轉:
“老子再重申一遍,我是上古獸王,不要將老子與你腦子中那些孱弱無能的狗屁東西聯絡到一塊!掉老子分!還有……”它轉頭抬眼望向近在眼前的山巔,厲斥道,“這種時候,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罷,飛速消失不見了。
哎,真是個彆扭的性子,涼九歡非常悵然若失地撇撇嘴,“她在那裡!涼九歡!”
一聲氣壯如牛的咆哮,涼九歡渾身一顫,轉身看向大步飛來的敖聽心,當看到她身後的鶴雙宿、西陵飛和墨寶園,還有據說被自己連累受罰的冷宸,欣喜地笑了。
原來是當紅月殺境出現時,鶴雙宿他們在天虞山大殿也似有所感,立刻飛身趕到了花事谷,可是趕到之時,剛好琴音驟停,只見冷宸和敖聽心一身劫後狼狽地從紅月殺境中驚醒。
問明原因,他們幾人還是擔心事態嚴重,尤其是毫無修為的涼九歡讓他們無法就此離去,便合力闖入了煙雨葬花陣,直向浣音崖而去。
可是等他們到的時候,那裡除了一片寂靜的東海水面,就只有那把上古遠琴孤零零倒在地上,而絲毫不見花事了神君和涼九歡。
敖聽心從東海水中隨手撈出一隻常年徘徊在浣音崖底下偷聽琴音的一隻螃蟹,問清原由,他們才確認的確有人硬闖花事谷,他們三師叔動了怒,撥琴設境奮力抵抗,卻終究被那人強入了進來。
他們重新返回花事院,卻仍舊絲毫未發現任何行跡異常,那究竟是誰闖了進來?
三師叔和小師妹又去了哪裡?他們都知道花事了不能離開花事谷。
此外上古遠琴乃師父從不離身之物,此時竟被亂置倒地……
他們越想越驚,究竟是誰有如此修為敢私闖花事谷?
正當他們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空中飛來一卷飛軸,是鎮守旭日之巔的天虞山弟子所傳。
上面言:“六位仙君,花事了神君與一紫衣神影同上了旭日之巔,我等被譴下巔。”
“歡寶應該也在那裡,我們速回吧。”得了訊息,西陵飛微微舒綻柳眉道。
當他們趕回天虞山廣場時,正看到涼九歡被戰奇拋棄,悵然若失地撇嘴嘟囔的一幕。
大家這才皆鬆一口氣。
性急的敖聽心第一個衝上去,一把抱住兔子歡,好像是終於逮到了一隻獵物一般,揪到眼前晃動,“涼九歡!你不好好呆在花事谷,亂跑什麼?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六師姐?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危險?”
她一直都好好的啊,除了剛才看到那兩位遺世美人痴傻呆愣之外,一切如常啊。
“哎呦,六師姐你輕點啊,要是美人師叔知道你把我的皮毛給揪疼了,你就完了……嘻嘻!”
敖聽心毫不介意地將她來回摸了個底兒朝天,見她一身粉亮粉亮的蓬鬆皮毛,提溜著她的兔脖後毛,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