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怎麼出現在皇宮?”
姬瑾軒聽到這裡猛然一震,厲聲道:“難道是有人故意傷害母后?”
“雪媽媽那麼善良,誰會捨得害她?”涼九歡也終於聽出其意,一股腦兒地衝動怒道。
冷宸示意她稍安勿躁,“此事說來話長,天虞山也正在追查人界巫蠱瘟疫之事,不過不用太擔心,太后金身之軀,此時並未危險。她體內的巫蠱秘術似是與其心疾相生相剋,相互壓制,暫時只是長睡昏迷。”
“冷仙君,那母后,何時能醒?”涼九歡也跑到冷宸跟前,緊張地拽住冷宸的衣角,抬手等答案。
“這,我不能斷定。下蠱之人,修為甚高,普通之法的確很難探測出究竟是哪一種巫蠱秘術。再者,巫蠱秘術乃上古巫族邪術,即便找到解救之法,醫治過程也兇險無比。”
“上古巫族邪術?上古巫族不是已經消失五十萬年了嗎?”安容臣記得師父講過這個可怕的上古邪族。
冷宸神色一凜,沒有出聲。
“那那,那三師兄我們怎麼辦?難道要看著雪媽媽永遠長睡不醒嗎?”涼九歡此時只想知道怎樣救醒母后。
“即便兇險又如何?”姬瑾軒道,“即便是上天入地,朕也要救醒母后,父王已經……朕不能再看著母后受苦,冷仙君既瞭解之多,定然知道解救之法,請仙君直言。”
此時的涼九歡早已哽咽不成聲,不能大聲哭怕吵著雪媽媽,又壓抑不住的捂著嘴巴痛哭。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可憐兮兮地拉住冷宸的一角,滿懷期盼地等待答案。
冷宸不忍她悽楚,只得道,“的確,還有一法。”他看向涼九歡緊張的眼睛道,“是三師叔。”
“太古遠琴的琴聲能夠進入太后的意識之內,詳細探查巫蠱秘書,從而找到醫治之法,湊齊配藥就可製出解藥。”
“太古遠琴?冷仙君說的可是花事谷的花事了神君?”白衣少年驚喜,只是隨即又皺眉道,“我聽聞師父說過,花事了神君深居花事谷,並立下一規,不醫九天。”
“歡歡不哭,我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三個月內,巫蠱秘術能夠解開,你雪媽媽就能甦醒了。”冷宸安慰道。
“三個月,對啊,還有美人師叔……美人師叔最寵歡歡了,三師兄,我乖乖地不哭,我們帶著小軒軒一起到花事谷,請美人師叔幫忙……”
此時的涼九歡聽到美人師叔,不由止住淚崩,豁然轉頭驚喜地看向姬瑾軒,堅定道:“呵呵,小軒軒,雪媽媽有救了。花事了神君就是那個這天底下最寵愛我的美人師叔,只要我開口,他一定會醫好雪媽媽的!你們放心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烏黑大眼閃閃發光,像是黑暗中看到了生的希望!
那眉目之間的生動鮮活無比,那神色喜悅,自豪,張揚,幸福……好似只要有這個美人師叔在,她的整個天地都是碧空萬里、春暖花開的,看的在場三人,一愣一愣。
都說情緒能感染人,姬瑾軒和第一次見到涼九歡的安容臣,其擔憂被這一笑而散,在這一刻,他們發誓要永遠保護那份生動鮮活。
天色漸亮,一黃衣少女乖巧地趴在連向晚身側,心疼地給沉睡中的女子擦拭額頭的汗漬,過了一會兒,又握住女子的手臂,低頭稍歇。
姬瑾軒從外殿走進來,給她披上一白鍛斗篷,心疼地拍拍她,“歡歡,聽我的話,去休息一會兒好嗎?你已經這樣坐在這裡一整天了。”
“小軒哥,我是神仙不怕冷,呵呵。”
涼九歡怕他看到自己又哭啼啼的心裡難受,慌張地連忙用手背擦掉臉上溼噠噠的淚珠,抬頭對姬瑾軒展顏一笑。
可是這幾天她的眼圈都哭的紅紅的,哪裡騙的過人。
眼前的女孩兒明眸皓齒,本是一張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