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再攻擊他們。
可是這幾十年裡,巖國幾乎拓展了五倍的疆域,強者多了兩倍,國力增長了三倍,而**卻已經無限的增長。
當然了,也可以說是他們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可以將巖國徹底毀滅的機會。
如今機會來了,從他們得到的資訊來看,巖國是很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一個帝國的皇子,然後被那個帝國派出的強者。將前線作戰的巖國強者,完全掃清。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還有什麼比這個訊息,更讓人興奮且哭笑不得。
同時也讓他們對帝國的恐懼更盛。僅僅只是因為得罪了一個帝國的皇子。一個偌大強盛的國家,就這樣從神壇上摔下來。
每個人都在打聽,巖國得罪的到底是誰,也在同一時間暗中下令。所有的貴族與官員,全力的追查那個人的確切身份,並且盡一切可能,與之交上關係,誰若是有半分不敬。將視為叛國。
太吳國則最為熱鬧,整個太吳國都已經振奮起來,原本每個人都已經做好了亡國的準備,可是希望卻來的如此突然,突然到他們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同時發動整個國家的力量,去尋找那個‘帝國皇子’,他們得到的資訊最為準確。
畢竟雨城是他們的城池,雖然已經淪陷,可是依然存在著許多的細作。並且有不少細作藏身在難民窟內。
沒有人知道,在巖國大都的皇宮下面,是一個巨大的蛇巢,裡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無數的毒蛇,海量而龐雜的蛇類。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毒蛇王國。
而在蛇群的中心,一條金色與黑色交織的巨蛇,盤踞在中心的石柱上,微微的睜開眼睛。那對豎瞳猶如夜魅下的幽燈,只要被那對幽瞳掃到的蛇。俱都驚恐的挪移開。
這條巨蛇不只是它們的王者,而是它們的神,巨蛇似是感應到什麼,緩緩的挪動著巨大的身軀,幽暗的空間都隨著巨蛇的挪動而顫抖著。
一個頭戴金冠的人膽戰心驚的行蹤在黑暗中,有時踉蹌後扶住洞壁,都能摸到一手的蛇。
他的臉上充滿了恐懼,雖然那些盤踞在此地的蛇,沒有任何攻擊他的意圖,可是那些蛇吐信的模樣,似是帶著某種敵意,讓他覺得渾身發寒。
作為巖國的國王,王豔已經十年沒有下來蛇窟了,自從他繼位後,也只有在繼位前一天,隨著自己的父皇下來過一次。
如果不是必要,他絕對不會主動下來,拜見他們巖國真正的帝皇,這位潛伏在暗夜中的狩獵者。
可以說,巖國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全賴這個暗夜君王的支援。
可是,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位暗夜君王,並不是人,而是一條蛇,一條可怕的令人髮指的蛇神。
突然之間,他感覺到地面在微微的顫動著,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向他接近。
王巖的心頭驟然緊縮,目光閃爍的望向前方的黑暗,不敢再向前走去。
一對幽光出現在前方的黑暗中,那對幽光似是死神的燈籠,指引著死亡的道路般,令人不寒而慄。
周圍的蛇群在飛速的退散逃竄,不論是人還是蛇,都對那道幽光極具恐懼。
王巖毫無王者的氣度,直接跪伏在地上,恭迎著蛇神的到來。
“渺小的人類,你居然有勇氣主動來見我!”黑暗中傳出一個晦澀的聲音,就如利劍般穿透心靈的幽森,令王巖渾身冷顫。
一個猶如房子大小的蛇頭緩緩的從黑暗中顯露出來,蛇頭的頭頂有三對肉角,像極了龍的崢角,三角形的蛇頭可怖而陰森。
那對陰冷的豎瞳不斷的閃爍著陰冷的寒意,王巖甚至不敢去接觸那對幽光。
“你的父親,那個膽小的人類,從他繼承皇位到退位,一共就見了我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