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妹都是他的責任,老太太又不喜歡他,對他冷言冷語的,我若再嚴厲了,豈不就是要逼死他麼!這才溺愛了些……”羅氏邊哭邊說,說到那些“受苦的往事”,更是抽噎起來。
想到老太太“造的孽”,鄭善佑沒了脾氣,只瞪著鄭元駒:“你兄弟名聲壞了,你媳婦也好不了!”
鄭元駒眯著眼。(未完待續)
ps:鄭善佑這樣的人,怎麼說了,男人也有更年期?
18 袖手旁觀
“合著父親鐵了心要把寧順拉下水?”鄭元駒長身玉立的站在門口,頗有威壓之感。
“只要你兄弟這件事兒了了……”鄭善佑不死心。
鄭元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羅氏:“無妨,父親,你們前腳毀了寧順的名聲,我後腳就把羅夫人寫給安慶侯的事兒“不小心”說出去……對了,還有老太太的事情……大家的名聲都陪你那心肝寶貝的一道兒陪葬?還有……我能保住寧順無事,你能嗎?羅夫人……”
他轉頭看著羅氏,這一個月來憔悴了不少,已見老態了:“不知道要說鄭元驊橫死在街上……或者跟老太太一樣,猝死在府裡……你會不會省心些?”
“你……”羅氏兩眼含淚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鄭元駒不是說笑的,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對了!”他拍掌笑了:“羅夫人背後還有個人呢……不如找他幫幫忙?”
羅氏忙低下頭,怕洩露了震驚的神色。她,確實在和那人聯絡,只是,杳無音信。
“我不知道駒大爺在說什麼……”她至死都不會喊他一聲“世子爺”的,那本該是她兒子的位置!
“呵呵……”鄭元駒不甚在意的一笑,無賴地問鄭善佑:“父親覺得怎麼樣?”
鄭善佑是再也是說不出話來的,鄭元駒這般油鹽不進,他實在無力。
“父親?你可有哪點把我當父親的?你們太太回來,我看到時候我只不理你,你們太太為難不為難!”見用如意威脅不了鄭元駒,鄭善佑索性抬出小郭氏來。
鄭元駒彼此不談,正色道:“父親。我倒是有個建議。”
鄭善佑把羅氏扶起來,只是不說話,鄭善佐坐臥不安。忙答:“駒兒有法子?”
“壯士斷腕!免得被膿瘡禍害了姓名。”這是要鄭善佑大義滅親了。
“駒大爺!”羅氏啞著嗓子:“什麼膿瘡?為何要斷腕!驊兒混賬,也是富貴人家子弟的通病。怎麼就到那一步了!”
鄭元駒冷著臉問:“誰家的子弟在老太太的死因上不清不楚?誰家的子弟睡兄弟的小妾?誰家的子弟出手打嬸孃?”
然後又對鄭善佑道:“安慶侯世子也算是個五毒俱全的,可是也知道孝親敬長,知道人倫道理,他和你家大公子一比,真是聖人!”
鄭善佑理虧,他在京中也知道萬信明的劣跡,當初還感嘆他的兒子不是這般。
羅氏見鄭善佑不語,怕他動心。忙抽噎起來:“他是世子,自然有所顧忌。”意思是,若是鄭元驊也是世子,自然要受約束做個好人?還是說萬信明若沒有世子位置,怕早就把鄭元驊比下去了。
“瞧,羅夫人終於肯說實話了,倒是我的不是,打碎了你們母子的春秋大夢,讓你兒子肆無忌憚了?”鄭元駒把鄭善佑一家子都當做不相干的,可是聽了他們夫妻一而再再而三的只維護鄭元驊。也忍不住肝火上升。
“再怎麼說,一筆寫不出兩個鄭字,就是要罰他。也要把這件事了了。”鄭善佑退了一步。
對了,鄭元駒還不知道叫他來為了何事。
是奸死了小廝要上公堂,還是苗氏不依不饒,要他說和?
“你們自己了了,和我什麼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