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他招來竇靜妤身後的茭白,讓她將上官語嫣帶了出去。
“你和皇上的關係還用得著我說嗎?”盛臨遠充滿鄙視的眼神看向她,讓竇靜妤不免伸手按著胸口,以免自己被氣得昏厥。
“什麼甥舅,我看就是一對姦夫□□!”盛臨遠說完伸手在嘴邊扇了扇,嫌棄的道:“哎,說出來髒了我的嘴!”
“呼呼——”竇靜妤胸口劇烈起伏,她想要說出什麼反駁他,可她的身體向來不好,一向養尊處優沒人敢違逆她,但前一陣子盛臨遙斷絕關係另闢府門的事情讓她昏迷了幾天,身子大不如前,這時又受了盛臨遠的刺激,只感覺眼前發黑。
“反駁不出來了吧,哼!我告訴你,我很早就知道了,你以為你做的一絲不漏?可你也不想想,若是你兩人沒有這樣的關係,他又怎麼會將兒子交給你養!你真是讓我噁心,我恨不得不是你生的!”盛臨遠丟下這句誅心之言揚長而去,離開前還吩咐門口的茭白不要去打擾竇靜妤,指使茭白去為竇靜妤熬點杞蓉湯,這湯竇靜妤向來愛喝,不過做法很是麻煩,稍不注意就會走味,茭白卻是熟手,這湯向來都是茭白做的。
茭白很疑惑,盛臨遠卻說,他會派人守著這裡,不會讓竇靜妤出事。但茭白親眼看到了竇靜妤當時被盛臨遠氣得渾身顫抖的樣子,可府中老爺和二少爺去閱兵了,四少爺是個醫痴,待在太醫院裡三四天不回來是個常事,現在只有這麼一個主子,茭白便假意去廚房,拐到一個拐角處就往回走去看看情況。
門口守著盛臨遠的親信,茭白不敢硬闖,就想去請管家來看看。
可走到一個院門口,卻有人把守著,茭白拉了一個身邊的小丫頭去試探,果不其然,小丫頭被攔住了。
茭白見狀不妙,快步回了自己的房裡,翻出胭脂水米分衣服和銀錢,去了廚房。
廚房有一個送菜送柴的小道,今天正好是送柴的日子,把守的人也有點輕忽,茭白在一處無人經過之地拿出胭脂水米分改了樣貌,又換了身衣服,給那人一些銀錢,便出了國公府。
竇靜妤在屋裡面被氣的眼前發黑,呼吸漸漸跟不上,身子遙遙欲墜,求生的本能讓她開口喊人:“來人啊!”
本來就算她輕輕一喚也會過來許多人,可此時卻無一人回應,竇靜妤艱難的大聲喚道:“茭……茭白!來人啊……茭……白!”
竇靜妤喊不來人,心中憤恨,用力握住的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許多月牙狀的紅痕,甚至還溢位了血跡。
她想試著以前太醫說過的呼吸之法調整自己的氣息,卻漸漸使不上來氣,喉中發癢,一口血吐了出來,竇靜妤掙扎的往前走了走,最終無力的昏倒在地。
收到茭白報信的父子二人當場奪了騎兵的馬立刻往回趕,飛馬回到國公府後,管家宋茂還想攔一攔,卻被暴怒的盛懷瑾攔腰一刀劈成兩半,那血跡濺了盛懷瑾父子二人一身,此後再也無人敢攔。
原本守在門口的盛臨遠親信看著如索命閻羅一般的盛懷瑾嚇得屁滾尿流,盛懷瑾沒工夫理他們,直接踢開門進去,盛臨遙大怒之中卻也派人將他二人捆住聽候發落。
盛懷瑾見到竇靜妤趴在地上恍若死去的樣子時幾乎要發狂,好在盛臨遙待在一旁,他吩咐人立刻去請太醫,隨後又勸慰幾近癲狂的父親將母親抱到寢室。
盛臨遠這是想要竇靜妤的命,他故意將人封鎖門庭,就是為了讓竇靜妤在裡面活生生氣死,不再為盛懷瑾戴綠帽子。
盛懷瑾恨不得殺了盛臨遠,可竇靜妤依然昏迷不醒,盛懷瑾不捨得離開她,就派盛臨遙去辦。
可想而知,盛臨遠對這個竇靜妤與“姦夫”所生的兒子有多麼痛恨,盛臨遙可是竇靜妤對盛懷瑾不忠的證據,鐵一般的事實!
盛臨遙被氣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