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漂亮。很多鏡頭也不用替身。這也是一個噱頭。”
“是啊。”寧可微笑著點點頭,又指了一個男演員的照片:“我覺得他也不錯。”
“陸壑啊?”郭維山看著IPAD螢幕上那張俊逸的臉,笑道:“我覺得他太漂亮了,有點奶油小生的感覺,跟軍人的形象不符。”
“嗯。郭導的話沒錯,不過劇中的狙擊手夏陽也是個美男啊。”
“你說夏陽?”郭維山笑道,“我也很喜歡那個角色,不過憑著陸壑的身價,恐怕他會瞧不上夏陽這個角色。”
寧可點點頭,這是影視圈裡的事情,她不是很瞭解,不方便多說。
飯後,郭導又要了一壺咖啡,跟寧可在房間裡繼續聊,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四個人才散了。
寧可給寧宇打電話,晚上去寧宇的公寓裡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在J市的九辰集團分公司呆了一天,晚上又跟冷顏和寧宇一起吃了個飯。第三天方從J市回Q市。
回到Q市後她第一個給凌墨打電話,凌墨的手機卻被墨十七接起來。
“花貓呢?”寧可奇怪的問。
“少爺去了新加坡,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寧可皺眉問:“去新加坡連手機都不帶?”
“是忘了,我送少爺上了飛機回來後發現他手機忘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了。”
“怎麼搞的。”寧可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沒事的。”
掛了電話,寧可先回了寧家別墅,見過寧仲翔和杜心靈之後,開著自己的那輛寶馬小跑回海天花園。
寧仲翔對嚴肅在度蜜月的時候把寧可一個人丟下去執行任務一事很不滿意,但又不能說什麼。他要留寧可在家裡住,寧可說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忙完了還要去北京。寧仲翔也沒辦法。
而這三天的時間裡,嚴肅卻經歷了重重生死關隘,完成了一個幾乎不能完成的任務。
那晚半夜,嚴肅從G市機場上飛機飛往臺灣,在基隆港藍鈴鐺咖啡館裡等顧雲峰給自己安排的搭檔,等了兩個多小時一直不見人,在他不耐煩的時候,一身黑衣的凌墨闖進他的視線。
“什麼情況?”嚴肅皺起了眉頭,他怎麼會來這裡?
帶著黑色墨鏡的凌墨不緊不慢的在嚴肅對面坐下來,手指在桌面上隨意敲了兩下,微微笑道:“新郎官不陪著新娘子,跑這裡一個人玩兒深沉啊?不怕你老婆生氣?”
“我老婆賢妻良母,才不會生氣呢。”嚴肅得意的笑,眼睛微微眯起,“倒是你,怎麼一個人跑這裡來逍遙自在了?”
“唉!”凌墨嘆了口氣,抬頭跟侍者點了一杯藍山咖啡,無奈的說道:“老婆回孃家了!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君問歸期未有期啊!”
“哦?”嚴肅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容漸漸地收斂,目光裡透出一絲銳利,片刻後又笑開來,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巴山夜雨漲秋池。”
侍者送咖啡來,凌墨和嚴肅都沒說話。
短暫的沉默之後,嚴肅皺起眉頭低聲說道:“你真是讓我意外。”
凌墨輕笑:“有什麼好意外的,我以為你早就想到了。”
“不過是你的話,很好。”嚴肅笑著一口把咖啡喝掉,能跟熟悉的人合作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凌墨碰都沒碰那杯咖啡,直接從錢包裡拿出兩張臺幣來壓在咖啡杯底下,朝著侍者打了個響指並笑了笑,起身離開。嚴肅也拿了自己的旅行包起身跟了出去。
兩個人先後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旅店,凌墨進去後跟前臺的人點了個頭,一言不發直接上樓。
嚴肅猜到這個小旅店是凌墨在臺灣經營的落腳點。
凌墨帶著嚴肅進了一個房間,關上房門後警惕的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