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場,跟蘇家有生意來往的Q市人也都帶著老婆孩子來捧場,恨不得把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拎過來跟蘇家人結實,然後明珠海港大酒店的雅間全部被孃家人沾滿。
當然,蘇羽有孕在身,敬酒只撿著重要的親族來,那些生意上的夥伴們只不過是個過場,一對新人外加伴娘伴郎一起,挨個雅間裡站一站,敬一杯酒,說一句感謝光臨吃好喝好,這一圈兒下來,蘇羽就腿軟了。
凌墨看的實在心疼,於是一咬牙,拉過寧可說:“可可,你帶小羽毛去房間休息,剩下的事情不用管了。”
寧可皺眉:“這樣好嗎?”
“我結婚我最大,凡事都是老子說了算。”凌墨一身邪氣散開,連寧可也勸不住,況且小羽毛這樣,再走下去身體就真撐不住了。
於是寧可帶著蘇羽去樓上早就開好的總統套房休息,凌墨帶著嚴肅轉戰各個酒桌。
把明珠海港這邊的客人敬完之後,兩個人帶上樑飛揚和蘇翎又去了麗景假日。
麗景假日那邊是凌步雲從國外帶來的幾個好朋友以及寧家至交,還有凌墨道上的一些兄弟們。
長輩們還好,兄弟們見他們老大帶著大姨子來敬酒,紛紛起鬨,拉著蘇翎灌了半天,把蘇二小姐給灌的不知東西南北,回來的時候直接睡在了梁飛揚的車上。
一場酒宴從中午喝到晚上,凌墨從酒店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繁星滿天了。
凜冽的北風夾雜著玫瑰的芬芳,讓這海濱城市瑰麗無比。
因為醉酒的關係,梁飛揚把自己的車子交給鄭海卿,交代她把凌墨的大姨子送去C島度假村,然後拉著醉醺醺的新郎官和另一個伴郎,三個人鑽進了凌墨的那輛賓士房車。
進去後,三個傢伙分別往真皮沙發上倒去,墨十七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去煮了三杯曼特寧端上來。
梁飛揚聞到咖啡的香味兒來了點精神,一邊攪咖啡一邊踹了凌墨一腳:“你是新郎官兒呢,不急著入洞房去?”
“入啊,怎麼能不入?”凌墨靠在沙發上搖了搖發暈的頭,笑罵:“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今晚是老子的‘小登科’,人生最暢快的時候,怎麼能錯過呢?!”
“狗屁。”嚴肅鄙夷的冷笑,“你兒子有三個月了嗎?告訴你,不夠三個月可經不起折騰。”
“媽的!”凌大爺被踩到尾巴,抬腳給了嚴上校一腳,“你特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操!你特麼吃到葡萄了?”嚴上校冷眼睥睨,“你特麼剛把葡萄裝到盤子裡好吧?洞房花燭夜還沒過呢。給我收斂點!”
“得得!”凌墨大方的擺手,娶到老婆的人不跟單身漢計較,“爺收斂!爺收斂!爺收斂再收斂!”
“我說上校先生。”梁飛揚也帶了七八分醉意,之前的鋒芒收斂了七七八八,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喝咖啡一邊問:“你整天虎視眈眈的,什麼時候讓我們喝上你的喜酒?”
“快了。”嚴肅暗暗地咬牙,特麼的都看老子笑話呢是吧?
“快了?”梁飛揚淡然輕笑,“多快?”
“不會說話就別說,咖啡堵不住你的嘴?”嚴上校憤憤然瞪了梁總裁一眼,心裡暗罵,你才快呢,你全家都快!
“對了!”凌墨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飛揚,有件事情咱們可以好好地合作一下。”
“什麼事?”梁飛揚被嚴肅瞪了一眼,心裡正不爽,琢磨著怎麼找回來呢。
“九辰集團的一個專案,你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梁飛揚想也不想立刻搖頭,梁氏集團以酒店連鎖經營為主,對其他的業務他暫時沒有涉獵的打算。做事要從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出發,逐漸滲透,創業固然好,守業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