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是真心喜歡凌墨的呀。”寧可說完這句話,心裡一陣刺痛。
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張冷硬的臉和他開槍時淬利的眼神,唇角的冷笑。
他那麼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開槍,絲毫不擔心會傷到自己。
是他對自己的槍法有萬分的自信呢,還是根本沒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難道,他不知道如果他的手有那麼一點不準,就會把自己的腦袋爆掉?
這人怎麼可以這樣?一邊口口聲聲的說喜歡自己,叫自己媳婦,一邊毫不猶豫的朝自己開槍。
蘇陸軒看著寧可明澈的眸子裡難以言喻的落寞和傷痛,忍不住打斷了她的沉思:“可可,你餓了吧?想吃什麼?”
寧可搖搖頭,她的肚子裡是空的難受,但更難受的是心臟的地方。那個地方好像被誰挖走了一塊,空缺得疼痛。
“要不喝點粥吧。我打電話給小羽毛,讓她回來的時候帶你愛吃的紫薯十米粥。怎麼樣?”
紫薯十米粥,是寧和經常買給自己的粥。而那個人卻只會買八寶粥。
“好啊。”寧可點點頭,笑得勉強。
蘇陸軒卻如得聖旨,立刻拿出手機來給蘇羽打電話,告訴她寧可醒了,要吃紫薯粥。
蘇羽沒有走遠,正在住院部樓下的小花園裡跟凌墨說話,聽說寧可醒了,立刻跳起來要去給她買粥。
凌墨拉住她的手拿出手機,電話撥出去十多分鐘,便有小弟拎著粥顛顛的送過來。
兩個人拎著粥上樓,走到病房門口凌墨便要推門而入卻被蘇羽一把拉住。蘇羽悄悄地湊過去透過病房房門的玻璃往裡看,見蘇陸軒坐在寧可的床邊不知在同她說什麼,滿眼都是溫和的笑意。
凌墨納悶的湊過去看了一眼,驚訝的站直了身子瞪著蘇羽:搞什麼鬼?
蘇羽神秘的笑了笑,咳嗽了一聲,抬手敲門。
蘇陸軒揚聲應道:“請進。”
凌墨和蘇羽先後進門,見寧可安靜的躺在床上眨著大眼睛看著他們兩個微笑,蘇羽便匆匆的跑過去撲到寧可的懷裡:“可可,可可……你終於醒了!睡了二十四個小時了呀你!可嚇死我了……”
寧可笑著揉蘇羽的腦袋,一下一下的順著她亞麻色的短髮:“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你感覺怎麼樣?還暈不暈了?”蘇羽從寧可的懷裡爬起來,看著她額頭上貼著的白色紗布,想摸又不敢摸,心疼的不得了。
“好多了。就是腳還疼。”
“腫了!跟饅頭一樣。醫生說至少一個禮拜不能走路。”
“學校那邊請假了沒有?”
“請了。”凌墨在病床的另一側坐下來,“外邊的事情你放心。二叔下午來過,說你醒了給他打電話。我要不要現在通知他?”
寧可點點頭:“嗯,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放心。”
“寧姨剛好打電話來,問起你的情況,你手機沒人接她打到寧家去了。是夫人接的電話,她把你受傷的事情跟寧姨說了。”
寧可忍不住皺眉:“這種事情告訴媽媽幹嘛呢。白叫她擔心。”
凌墨無奈的哼了一聲,對杜心靈的做法也十分的不滿,只是說都說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寧姨這會兒應該已經上飛機了,說不定明天天不亮就到了。我媽媽陪著她一塊兒回來。”
寧可一聽這話,立刻伸出手去握住凌墨的手:“花貓,我沒一點怪你的意思,你別多想。”
凌墨笑著反手握住寧可的手,捏了捏又伸出另一隻手揉了揉寧可的頭頂,溫和的說道:“我們之間,何必說這些。”
旁邊的蘇羽聽了這話,扁了扁嘴,難過的低下頭去。
這件事情要追溯起因,應該是蘇羽那晚不該在酒吧裡喝醉。後來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