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搞錯了物件。
這幅威嚴的表情在審問罪犯時或許無往不利,但對於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來說,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江晨作無辜狀地攤開了手,“看來我有必要和你的上司打個電話,好好問問他。日國警察在執法的時候,是不是都這麼無禮粗魯?”
上衫葵那副逞強扮出來的嚴肅臉,頓時垮了下來,吊著的眼角,也在頃刻間軟化成了委屈的弧度。
“你,你!你……為難我,你有意思嗎!”
很有意思,要不然也不會為難你了。江晨在心裡如是說著,表情卻是沒有絲毫變化,笑眯眯地繼續說道。
“我到不是有意為難你。但上衫小姐,我們都知道,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不是嗎?”
“你想要什麼?”咬了咬牙,避開了他的視線,上衫葵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詞。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江晨微笑著說道。
上衫葵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下嘴唇被她的牙齒咬得發白。
就在江晨覺得調戲的差不多了,也該打發她走了,免得飯桌上的菜都涼了的時候,這位上衫小姐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語氣冰冷地開口了。
“我知道了……就是那個對吧。”
這麼有覺悟?
江晨挑了挑眉毛,改變了主意。
“哦?看來你已經做好準備了?”
反正上次也是他,就當被狗再咬一口好了……
如此想著,上衫葵屈辱地低下了頭,算是預設了江晨的說法。
“可以幫個忙嗎?”眼珠子微微轉了轉,江晨看向了一直站在旁邊的千夏,微笑道,“我需要你幫我準備一些道具。”
“當然!”燦爛的女僕式微笑,千夏微微提了下裙襬,恭敬地說道,“主人的命令,對千夏來說是絕對的。”
“讓我想想,有些東西在附近的小鎮應該能買到。鐵鏈,皮鞭,三角木馬,繩子,小夾子……唔,讓我想想,還有什麼。”一邊說著,江晨一邊邪惡地笑著,用餘光打量著千夏,“……暫時就這些吧,你應該知道在哪種店能買到。”
說話的時候,江晨沒有壓抑自己的音量。
他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他很好奇,在聽到了這些後,她會不會害怕地轉身逃跑。
如果逃跑了就算了,反正他也沒打算和這小姑娘一般見識,過幾天他也要回國了。
如果沒跑的話……
嘿嘿嘿,身體還是挺老實的嘛。
接下來發生的,就權當是今晚的餘興節目好了!
沒有注意到江晨眼神的變化,上衫葵只感覺渾身發麻,手腳痙攣似得的顫抖著。
門就在背後,沒有上鎖,她想轉身奪路而逃,她有自信能夠逃掉。
但不知為何,她的腳就像被黏在這紅地毯上一樣,動彈不了半分。
微風吹過,夾雜著點點茉莉花香。
那位模樣天真的女僕從她的身旁走過,按照那所謂主人的吩咐,去鄰鎮上買處罰她的“刑具”去了。此時此刻,整個別墅的客廳內,只剩下了她和他兩個人。
“過來。”那個惡魔笑眯眯地對她招了招手。
“嗚……”
喉嚨發出了一絲嗚嗚的悲鳴,雖然抗拒著,但她還是下意識地向前挪了半步。
見到她如此聽話的舉動,惡魔笑的更開朗了,在向她招著手。
一步步地向前挪騰著抗拒的腳步,不知為什麼,隨著那惡魔離自己越來越近,一股燥。熱突兀地湧上了上衫小姐的心頭。她的手緊緊地捏在胸口,感受著那撲通狂跳的心臟,就彷彿根本不屬於她一樣。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在這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