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女屍去義莊,途中遠遠的看到他倆,就趕忙過來喚醒。
“阿梨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呢?”溫茗搖著羽扇,儘量心平氣和的笑問。
何漱衣不語,往一旁走去,算是預設。
兩個人走開了一段距離後,溫茗壓低了聲音詢問:“阿梨姑娘,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身子痠麻,腳上有點腫。”
這些只是沒睡好的正常結果,並不是溫茗想要的答案。他說的又具體了一些:“我是想要知道,阿梨姑娘除了精神不足,還有沒有別的感覺?比如說,身體變得陰冷了,或者是變得沉重了,知覺也有所衰退。”
“你說的這些是屍體吧。”何漱衣冷冷瞥了眼溫茗。
陰冷、還知覺衰退,這不就是變死人麼?
溫茗忙抱著扇子作揖,“失禮了,總之,阿梨姑娘的意思就是否認這些感覺?”
“是。”何漱衣錯身而過,朝著謝珩他們走去。
她已經給了溫茗答案了,便不想再跟他說這些奇怪的話。縱然她容易好奇,但比起國師府的種種邪乎,她更在意龍山縣這些落花洞女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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