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莫言也是笑了,視線突然轉移到了床頭櫃子上的鮮花,想到明明昨天還有澆水,今天怎麼葉子有點枯黃了。不對!莫言感覺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趕緊坐起來問二胖。
“我睡了是有多久?!”莫言很是激動的問道。
二胖突然變得十分的鬱悶和無奈,吞吞吐吐的說道:“距離考核賽開始只剩三天的時間,你睡了兩天了,而且考核賽的主辦方宣佈星期一將會舉行閱兵儀式。所以又提前了一天,剩兩天了。”
莫言失去意識的這兩天,二胖就經常跑來他家幫他爸媽照顧他,一直沒出去練級,還是一直出於5級的狀態。
睡了兩天,莫言感覺到自己的沒用,很是著急的起身換衣服,換衣服的過程中,不小心被那長劍刺傷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是忍住了不表現出來,以免二胖看到後又得躺幾天,那考核賽就真的完了,兩年一次的考核賽,錯過了就得再等兩年,兩年後都20歲了。
突然想到個問題,那就是液衣的事情,莫言看見地上揹包裡的小鐵錘,怎麼又復原了,莫言馬上向二胖問道。
“上次那錘子是什麼情況,我被錘子的溶液附身後,感覺當溶液開始流向腦子,經過眼睛的時候我發現那個人頭上有條紅紅的東西,而且我開啟爪子的附加效果抓了他後,那條紅色的東西貌似在縮短,露出白色的底紋。”莫言穿好衣服後,回坐到床上,仔細的回想液體流滿全身的情況。
二胖先往上拉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圓滾滾的小肚子,再往上拉就是心臟前跟莫言用錘子的手柄插進心臟後剩底盤的模樣。
“這也可以叫液衣,怎麼用你已經試過了,如果要復原就旋轉心臟的底盤往外拔就好了,是錘子的另一種功能,在滿商店都是打造用的小錘子,看樣子並什麼特別的。在普通人手裡就只是一般的打造錘子,但在獵器師的手裡,可就變成了可以保護自己生命的東西,只會給精神帶來創傷和身體的內傷,並不會直接造成流血的狀態。你看的那條紅色東西正是那個人的血條,縮短變白就是你造成的傷害,在野外打怪也是一樣的道理。”
莫言臉色突然變紅,十分生氣,拽起二胖的衣領,憤怒的說道:“你怎麼一直沒跟我說,難怪我抓他不會流血,他一刺我就疼的快站不起來。打怪的時候難怪你老是能給幽狼,狂虎最後一擊,原來是血條的原因!”
被莫言這麼一拽的二胖嚇得不輕,沒想到莫言會發這麼大的火,自己說來也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忘記告訴他了,二胖不反抗,都是自己的馬虎,任由莫言出氣發洩,緊閉上眼睛。
“算了,以後如果跟生命有關的事一定要最先告訴我,我就這一條命,死了就沒了!”莫言本想伸手給二胖的臉來一拳伺候,但他並沒這樣做,畢竟二胖也是從幽狼的口中救了自己,還有配合擊殺狂虎,可能只是二胖一時忘了而已。
莫言放開二胖的衣領,緊閉的雙眼睜開,二胖終於感覺自己鬆了口氣,不然就得給憋死了。
有了可以看血條的液衣,最後一擊也就不是事了,背起自己的小揹包,往門走去。
“怎麼,還坐著幹嘛,不想參加考核賽啊?!”莫言這麼一叫,還坐在床邊椅子上發愣的二胖趕緊回過神來,拿起自己的二錘小碎步的跟著。
下樓後,莫言對著在廚房的母親喊道:“媽,我出去了!”
“你不用吃飯啊?都睡了兩天了還不餓,你以為你是吸空氣填飽肚子的嗎?”
母親在廚房沒好氣的叫著,莫言一聽語氣就知道今天的母親肯定更年期又來了,此地不宜久留,得溜了。
其實莫言的母親聽到自己的兒子沒事後也是鬆了口氣,心裡難免不好受,但是莫言的性格就這樣,決定做的事發生什麼也改變不了他。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