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而去。
回到漪紅樓,秦慕風也在,見到下車來的玉清,他臉色大驚,連忙抱了她往自己的廂房走。
藍心媚在這邊跟他簡要說明了事情原委,惹得他的俊臉臉色大變。
他將玉清放在睡榻上,對藍心媚低低吩咐了幾句,便見藍心媚疾步而去,臨走癇,還回首望了室內一眼。
不久,大夫被請了來。
大夫為玉清把完脈,神色沉重:“夫人肚子裡的胎兒已是死胎,需要立即用藥打掉,否則會傷及夫人的性命。”
秦慕風看一眼床上一臉死寂的玉清,心口狠狠痛著。他對大夫道:“立即將肚中的胎兒打掉,保住她的性命。”
大夫這才即刻吩咐徒兒去煎藥,然後為床上的女子醫治身上的作品。
自始自終,玉清一直是安靜的,不哭不笑,雙眼毫無集距的望著帳頂。
秦慕風在旁邊握著她的手,痛苦的低吼:“那個該死的男人去哪了?為什麼又讓你發生這種事?玉清哭出來,不要這樣憋著,孩子沒了不要緊,只要你好好的活著……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漸漸的,低吼變成心痛,他緊緊握住女子的手,滿眼憐惜。
不久,落胎湯藥被端了過來,辦完事回來的藍心媚接過那碗濃黑湯藥,走至床邊用眼神示意秦慕風出去。
“玉清,你一定要撐住。”秦慕風再心疼看玉清一眼,這才輕輕放開她的手,隨大夫一起出來。
藍心媚坐在床沿,用一隻手撐起玉清的身子,然後將湯藥細細喂入他的嘴裡。直到藥碗見底,玉清仍是靜靜的。
看著她這副模樣,藍心媚的心突然有一絲難過。她藍心媚和這個女子並沒有交情,況且這個女子還是秦大哥喜歡的人,所以她和她自是有一番隔閡。但今日,她為她心疼了。
她站在床邊學生的看著女子的政體流出一灘暗黑的血水,染紅了女子一身素衣,然後她看到女子咬緊唇瓣,玉指抓緊身下的錦墊,嗚咽出聲。
等到鬢角溼透,女子一場尖叫,一個剛剛成形的死胎躺在那片暗黑中。
藍心媚連忙目前將那塊沒有呼吸的血肉用幹巾包裹了旋轉角落,然後為女子擦拭身子換衣物。
那一聲尖叫後,女子沒有再出聲,卻是流下一滴淚,滑過芙蓉面,淹沒在繡花枕裡。頃刻,她彷彿看到女子一顆血淋淋的心。
“你還好嗎?”她擔憂的問,她落淚了,表示她有反應了。
玉清側過首來,一雙秀眸含滿水霧與絕望,她藍衣女子輕輕說了句“謝謝你”便又虛弱的閉上眼,有著自己的思緒。
藍心媚的心又為她難受了些,她轉過身子整理著房裡的血跡,在心裡不免嘆息。
等整理好一切,門陡然被人從外撞了開。
進門來的是仍穿著墨色披風的皇甫律,他走近床榻,俊臉上陡然沒了急色。
“玉清。”他朝賬內靜靜叫一聲,思緒掩在狹長的黑眸裡。
帳內的玉清睜開眼來,當聽到這一聲熟悉的呼喚,她坐起身子撲進他的懷裡,然後無助的抱緊他的腰,淚珠終於如斷線的一珠子滴落玉面:“律,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孩子沒有了。”
皇甫律並沒有回摟她,也沒有推開她。他道:“孩子沒有了就算了。”便沒有其他言語。
玉清從他懷裡抬起淚眼,唇瓣上的血色盡失:“律,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你不心疼嗎?”
皇甫律輕輕扶起她,俊臉上平靜無波,他淡道:“本王有煜兒就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玉清身子一僵,心兒冷寒,伴隨著下體的撕痛,她整張臉血色盡失,她搖著首,不可思議:“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是我們的孩子啊,你說過要教他習武的……”
“女人閉